了来。
“承牧,你抱我过去。”张开双臂,一只傲气十足的小隼,再不拽住都快飞上天了。
可承牧愿意纵容她,甚至甘愿俯首称臣,她极为信任地跳下椅子时,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她。
小隼化身树袋熊,挂了男子的身上,嘴溢出一调皮的笑。
拍了拍男子的肩,裴悦芙不吝夸赞道:“我就知道你能接住我。”
被她跳脱的性子带动,承牧也露出了清悦的笑,竖抱着她走向喜床。
夜色沉沉,心跳咚咚,裴悦芙默记着选的体位,打算先发制人,可就后背落被褥上想要转身时,竟被承牧直接压了下去。
不是这样的。
有一根筋的裴悦芙怔了又怔,刚要说出自己的想法,就被上方的男子夺去了先机。
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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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沾惹香香软软的她,承牧忘记了从避火图中学来的体位,遵循本心,循序渐进地引她深陷进一场陌生的体验。
被掠夺呼吸,裴悦芙哼哼唧唧地扭动着,“不是,不对,唔......承牧,别扯......”
已进入状态的男子哪会儿依照她的乱指挥行事,只一只大手攥住她两只挥舞来挥舞去的手臂,摁枕头上方,“下次依你,行吗?”
说着,打落百子帐,曲了双膝。
随着大红帐子溪流潺潺拂动,帐中传出子呜呜咽咽的音,持续不断,一晚未歇。
累晕前,裴悦芙方知,原来不是什么事,承牧都会让着她的,他有他的倔强狠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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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鸟语晴飔,裴悦芙赖床到晌午,不肯身,有许未消的脾气。
侍忍笑服侍侧,直到承牧从外面回来,都没能哄子食一口饭菜。
屏退侍,承牧将买回来的点心掰成小块,亲自喂到了子口中,“这是城西幺记新出炉的蝴蝶酥,尝尝合不合口味。”
知到这男子美食上费心是为了取悦她,裴悦芙哼一,拢着被子坐身,勉勉强强地咀嚼来,随后抿了一口承牧递来的温水,点评道:“城西幺记最出名的是糯米糕,城北徐记的蝴蝶酥才是皇城最出名的。”
“,我记下了。”
曲指碰了碰子红扑扑的面颊,承牧为她取来新衣裳,恨不能为她换了。
裴悦芙脸薄,将人向外一推,凶巴巴地拉上帐子,“不许偷看。”
承牧退后两步,直直盯着紧闭的帐子,强有力的心跳再次失了节拍。
等子从帐中钻出来时,他上前一步,将人抱进怀,“我带你去梳洗。”
裴悦芙没娇气到需要人一直服侍,可昨夜他过了火,是该予补偿。
默许了男子的举动,她歪歪嘴,流露出小小的傲娇。
梳洗衣后,裴悦芙站铜镜前,提着绮罗衣裙转了半圈,面对承牧问道:“看吗?”
承牧稍一点头,肯定道:“看。”
粉润的唇角微翘,裴悦芙转回身继续盯着镜中的自己,话却是对斜后方的人说的,“油嘴滑舌。”
这句油嘴滑舌,不知是单纯调侃还是掩饰羞赧,恍惚带着几分欢愉,嗓子像饮了蜜般清甜。
承牧自然不会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心想的是今儿要与她做什么才不至让她觉得日子过得空虚无趣。
这时,屋外传来叩,几名侍从端着各式各样的膳食走进来,由主厨一一介绍菜色。
折腾了一晚,裴悦芙早已肚子空空,闻到香喷喷的饭菜时,忍不住舔了舔微肿的唇。
想昨晚的荒唐,她对着镜中的男子吐吐舌,古灵精怪的模样逗笑了场的一众人等。
侍从们不敢低头憋笑,由主厨带领着离开喜房,留下一对蜜调油的小夫妻。
没了旁人侧,裴悦芙加肆无忌惮,围着承牧走了几圈后,道出了自己生气的缘由:“昨夜......你太野蛮了,都没我施展的机会。”
承牧脚勾出桌下的绣墩,示意她先过来坐,“你本打算何施展?”
问这话时,古铜的皮肤泛可疑的红晕,为刚毅添了冶艳。
裴悦芙噗通坐绣墩上,端着一副高深的姿态地哼了哼:“夜再让你见识。”
话落,蓦地咬住舌尖,生出了羞耻心,偷偷余光打量着落座身侧的人,看他淡然无常才舒了口气,执筷箸闷头吃来。
夸下海口的她,脑海中回忆了一番避火图上某种体位的要义,反复地推敲着可行性,直到鼻端传来蝴蝶酥的香味才被拉回意识,张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