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氤氲地仰头望他。
那模样...褚斯的手背有一瞬间地暴起,随即她来不及收回,男人已经疯狂地夺掠过她的舌尖。
“呜...”她被吻得晕头转向,舌根发着麻。
直到他松开,苏惋才呼吸入大量的新鲜空气。
“上药的地方还肿着?”哑声诱问她。
苏惋点点头,还没从刚才的深吻中回过神。
“太嫩。”他低低说了句,气息浓重。
又把薄唇压在她的唇上:“不经...”
听清他的话,洁白无瑕的颈项染上绯红,这人怎么什么浑话都说。
“我不跟你说了。”再说下去感觉要出事,苏惋双手抵在心口想把他推开,不过仅仅是她的想法,站在身前的男人岿然不动。
“晚上一起回别墅。”他慢条斯理地道。
“我检查看还有多肿。”明面上光风霁月,道出的话却不相符。
苏惋:“...我想回寝室里睡。”
“想在哪?”幽声毫无起伏,威胁之意无声蔓延。
“..那就去你别墅,说好只是看。”姑且信他一回。
褚斯深深闻着她的发间幽香:“前两天晚上想抱你睡。”
耳边低语诉说着思念,苏惋总感觉他所表达的意思不纯粹,之前可疯了。
“我一个人睡着挺好的。”
“我抱着你睡,不好?”他开始转为轻咬苏惋的耳根,也不知道是在惩罚她口中的话,还是只为撩拨。
苏惋:“...”他仅仅是抱?有过半醒半睡经验的她打死不信。
“褚斯,我想午休,晚上再去你那。”
男人闻言却道:“不急,还早。”
苏惋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只能在杂物间里跟他耳鬓厮磨,不时发出阵阵亲吻声。
夜晚,她在文艺部的练舞空地压着腿,窗外走道墙边倚着一道高挑的身影,男人瞳色明暗不显,将她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