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也能拦住我?”花想容不禁冷笑,刚才以为她是高人才会有所畏惧,现在她只是一个暗卫,如何拦自己。
花想容立马起身,做了与人对打的准备。
“圣女说过,你不能离开。”阿媚一脸认真,时刻警惕着,以防止花想容离开。
两人就这么瞪着,谁也不退让。
两人僵持不下,花想容的心有些慌了,再拖下去恐怕她再也追不上圣女了。
眸子不停转动,想着怎么才能顺利离开。
“这里有你就够了,我留下也没有意义,你怎么就是这么不听劝呢?”
多一个花想容不多,少一个不少,只要有‘青柠在这儿就已经足够了,她只想去帮青柠。
对着阿媚喋喋不休的抱怨。
阿媚:“如果是这样,你的易容术比我厉害,为何不直接让你替了还要找我来。”阿媚眸子抬了抬:“只有一种可能,在这个计划里,你是无可或缺的。”
花想容不服气:“我……我……,”我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泄气甩袖往窗户走去,顺着墙面蹲了下来靠在上面将头埋得低低的。
紧接着传来嘤嘤哭泣的声音,无力感席卷了花想容全身,过了好半天才呜咽出声:“我就是想帮她,难道这也不行吗?”
听着声音还是有些委屈。
“可你去了也帮不了她不是吗?”花想容抬头接了阿媚递来的帕子,阿媚看了她一眼认真道:“或者留在这里,才是对她最大的帮助。”
因为只有花想容在这儿,梁捷就算对她有疑问也是无从下手。
只可惜花想容却不这样想,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你也认识我是拖后腿的吗?”
“是后盾。”阿媚强调解释。
“我……,”花想容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门口敲门声传来:“圣女,歇下了吗?”
“遭了,”花想容立马起身抹了眼泪,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服盯着阿媚,眸子转了转急切道:“跟我来。”
门外
黄锦又唤了一遍,看向旁边的梁捷,低头唤了声陛下。
“黄公公明日再来吧,圣女已经歇下了。”花想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梁捷面色难看,黄锦低头不语,小心翼翼的侯着。
“朕来了,圣女也不见吗?”梁捷的声音响了起来,花想容将阿媚的被子唔得严严实实,顿时又慌了起来,还想再推迟,却被挡住了:“陛下驾到,青柠有失远迎,咳咳……咳还请莫怪。”
‘青柠’做了稍安勿躁的手势,花想容点头。
‘青柠’又咳了半天,才出声:“陛下,进来吧。”
梁捷点头示意黄锦开门,‘青柠抬头看着梁捷踏门而入,快要走到跟前了躺在床上用力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刚起到一般却又倒了下去。
:“陛下……。”声音虚弱还想起来,却被梁捷摁了下去:“青柠,你怎么样,没事吧?”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弄成这样?
黄锦现在后面,意味不明。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陛下,”花想容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在自己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立马泪若连珠子,被疼出了泪,声音呜咽:“陛下有所不知,圣女本来一直都是好好的,只是今天从城门口回来就是这样了,咳嗽不停,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
花想容继续:“尤其是刚才……还发起了高烧。”瞥了一眼梁捷。
梁捷在‘青柠’额头探了一下,果然是有些烫手。
“为什么不请御医?”梁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青柠’,眼里划过心疼,在扫过花想容的时候神色冷了起来:“朕问你话呢?”
“陛下……这……,”后面的黄锦不知想到了什么,吞吞吐吐。
“你闭嘴。”梁捷呵斥了黄锦,看向花想容:“你说。”
神色凌厉,仿佛只要花想容说错一句就要受凌迟一样。
花想容颤微的抖了一下身子,又哭了出来:“陛下,我们连城门都出不去,又怎能见到御医?”用帕子捂着脸由呜咽声变成了嚎啕大哭。
吵得梁捷烦不胜烦,看向身后不停隐藏自己存在感的黄锦,脸上温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拔高了声音:“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他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就不必再宫里侍候了。
“陛下,陛下老奴冤枉啊,”黄锦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只是防止两人出宫,谁知会闹成这样,恰好御医全被请到孟府了。
这也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欲哭无泪。
“陛下,是您下令不让他们出宫的,老奴也只是奉命行事。”他还没有说完便被一脚踢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废物,没用的东西,聂风?”梁捷话音刚落,聂风就从外面的夜色中闪了进来,黄锦眼里划过惊恐,蹲在地上不停后退:“陛下,不要。”
接到梁捷的示意,聂风点头,随后进来了两个暗卫,拖着杀猪一般的黄锦消失在夜色里。
插曲很快过去。
梁捷看了一眼床上的‘青柠’神色有些不自然:“青柠,我……?”
‘青柠’咳嗽刚止住,突然又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