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可可脸转向白狐,嘴角已经渗出血来。
就在她热血上涌,就要喷出来的时候,白狐用了异能,将她带到了孟捷看不到的地方。
“噗……。”鲜血终于喷了出来,她再也忍不住了。
用了暂时抑制的药物,心口的痛让她顾不得形象,倒在地上直打滚。
“值得吗?”看着姑娘血泪混合,脸色扭曲得不似人形,白狐眼底的难受一闪而过,缓缓蹲下身子:“你竟然打算放开他,为何不让我带你离开。”
白狐捏住孟可可的下巴,看着她难受,他自己更难受。
好想带她离开。
”我……不想打扰他,但想离他最近,这是我的底线。”令一波痛苦袭来,孟可可忍不住大叫:“啊……。”
捷哥,我难受。
孟捷看着二人瞬间没了踪迹,急得团团转,招来了得力属下聂风:“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恶狠狠道。
孟可可,你是我的,哪里都不许去,只能呆在我身边。
没人比我更爱你。
看到孟捷眼底的泪水,聂风眼底划过一丝狠厉。
孟可可,最好恳求别让我找到你。
否则,定要你生不如死。
聂风退下,孟捷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孟可可被另一个男人抱走的画面。
可可,为什么我肯为你努力,你却变了呢?
“孟可可,就算入地狱,也得跟着我。”孟捷大吼,眼圈通红。
心却千疮百孔。
客栈
慕容策听到下人的汇报,眼里的得意尽显于脸上。
“孟捷,等着,你会更痛苦的。”
慕容策突然捂住心口,为什么他的心也会痛呢?
莫非是对那个女人动真情了?
“怎么,二哥哥的心也会痛吗?”慕容雪雪踏入房门,嘲讽道。
这些天,她听闻了太多太子哥哥和二哥哥谋划,早已不是不闻事实的单纯女孩。
“慕容策不去看妹妹,只是呢喃道:“痛吗?”
是为什么痛,其实他也不确定。
第二天
孟捷照常去皇宫,不能被孟可可瞧不起。
只是再也不复当时的柔软,手段狠辣,简洁有效,令无数朝臣纷纷闻风丧胆,也有传言说,有当年开国王之势。
梁辉看到在短短几天内变化巨大的儿子,眼里划过赞赏,得意开口道:“竟然太子有了这个实力,就让他真正接触政事磨砺吧。”
太子虽然威风,现在在朝中也有了话语权,只是没有实权,终归是要被人看不起的。
他话刚出口,就有人出来反对。
“陛下,太子从小在民间长大,实在担不得朝堂重任啊。”丞相站出来恳求,可并未起到什么效果。
梁辉眼里闪过愧疚,他亏了儿子这么久,终归是要为他做些什么的。
“丞相不必多言,事情就这么定了,让太子入吏部学习吧。”
在众目睽睽之下,孟捷也不闪躲,行跪礼道:“谢父皇。”
只是双眸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孟可可此时正在院里打理着辣椒,将里面的草一一拔掉。准备叫人,却突然想起苓魅早已被自己赶走。
自嘲一笑,自己去屋里拿了篮子,准备摘些辣椒,出来时却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人。
她心跳漏了一拍,他终于还是来了。
会心一笑:“你来了。”也不放下篮子,走到院中央,认真摘辣椒。
“孟可可,你当真没长心吗?”
还是……你从未对我动过心,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那天过后她就回来了,他也来过,只是她每次都恰好不在。
孟可可也不起身。
“以前是以前,我已经有自己喜欢的人了。”
“你当真如此绝情?”孟捷向后退了两步,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想再确定一遍。
孟可可神色划过坚定,缓缓起身站了起来:“我再说一遍,我爱的人是白辰宇,不是你梁捷,怎么,听不懂。”
轻蔑之色一闪而过,还是被孟捷捕捉到了。
她的心猛然一揪,好疼。
想死的心都有了。
孟捷不死心:“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太子这句话问得倒是好笑,竟管起人家的密事了。”孟可可朗声道,随意摘了一些辣椒,起身准备往屋里走去。
一阵力道袭来,她刚想逃,可是已经晚了。
腰被大手禁锢着,两人的距离近得足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嘴唇被一阵柔软覆盖,孟可可猛然睁大眼睛,来不及她多想,舌尖触电。
孟可可脑海里一片空白眩晕,熟悉的触感让她脸色一白。
不能屈服,不可以。
还好她早有准备。
一吻过后,孟可可忍住心里的撕裂之痛,嫌弃的抹了一把嘴唇,讥笑道:“太子殿下现在相信了吧。”
不顾孟捷还站在原地,挎着大步迈入房间,房门重重关上的声音,孟捷心里一颤,好像是摔在他的心上。
“孟可可,为什么?”他撕心裂肺的吼着。
孟可可靠在门板上,听到孟捷的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