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听着,江聿觉得不对劲有些怪异了,方才他还以为是什么私情上面的秘辛,不是,说不是秘辛,却也是了。 听到下药出丑的字眼,江聿坐起身往下看,树底下的两名女子,不是宫娥,而是另外的两位公主,是哪位公主来着,具体的真就记不起来了。 江聿听李家的提起说,总之想不起来。 他唯一记得比较清楚的,皇帝的两位公主,一位是长公主,一位是小公主。 长公主和江映儿关系不错,另外一位小公主,今日是她的生辰,模样适才在宴会上扫过一眼,也记不清了,垂眼的时候记得她好似穿了一身桃粉色的宫裙。 “父皇平日里就偏疼她,今日更是给她面子,一个生辰礼而已,大姐姐的隆重咱们就不提了,为什么她一个小的也能得此殊荣,又不是皇后生的。” 另外一位公主也愤愤不平,“是啊!咱们都是一样的出身,就她最得父皇的欢心,平日里真把自己的位置都给抬高了,今日她不是得意吗,便给她好生出出丑。” “凭什么风头都给她占尽了,父皇如此偏爱,难不成要给她随意挑朝中最好的儿郎吗?” 两人的计谋,江聿方才听了七七八八,已经得知的差不多。 树下面的两位公主也不敢过多的造次,就是要那位小公主丢脸,威逼利诱买通 了小公主宫殿里的宫娥, 让人在她一会要穿的衣衫上面放了痒痒粉。 装着痒痒粉的药瓶已经空掉了, 眼下两人正商榷去宴上给小公主敬酒,趁机弄脏她今夜的衣裙。 伎俩拙劣至极,江聿忍不住在心中嗤笑。 两人商讨罢了,便走了。 江聿倒身回去,单手枕在后面,没等多久,他飞身下树,往宫殿走。 走了没有几步,忍不住在心中想。 万一适才那两人做的事成了,痒痒粉在宴上起了作用,小公主扛不住当着众人的面出丑,她丢颜面事小,皇帝必然会震怒,届时定然要彻查,他出了宴会不好脱身是其次。 那小公主的名声和脸面,恐怕不好周全了。 她一个姑娘家。 江聿只怨自己若是不知道还好,偏生现下他躲个清净躲不掉,还被知道了。 不好办了,他怎么装聋作哑? 江聿只好往后折返了回去,顺着适才两人所说的宫殿,一个一个的找,宫内的人都拨到前面去用了。 又不好找宫娥去换掉那两人所说的什么衣裙。 江聿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事况紧急,只能他自己来了。 绕来绕去,找到了小公主的宫殿,外头有人守着,江聿用了调虎离山之际,丢了石头往旁边丢,发出了声响。 趁着宫娥们不注意,江聿无比灵巧地打开窗桕,翻了进去。 宫殿内很大,鼻端弥漫着甜腻腻的香气,很大,他一时之间找不到两人所说的什么裙,就记得是水烟紫色的衣裙。 绕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江聿还是没有找到。 别冲动之下,反而吃力不讨好。 正是心烦的时候,外头传来脚步声,江聿只得闪身躲避了起来,什么地方都不好藏身,情急之下,他躲到了内室的浴房当中。 宫殿门被打开。 宫娥们说,“四公主还真是不小心,小公主您的这一身百花宫裙可是贵妃娘娘让织造纺的人做的呢,她一个不小心,就给您弄脏了,谁知道存什么心思。” 江聿在暗处听着。 那小公主的声音很是轻软,“四姐姐也不是故意的,一身衣衫而已,弄脏了洗干净了便是,没什么的。” 听起来就很好欺负的样子。 “奴婢看她就是故意的。” 小公主笑着说,“不会不会。” 外头的声音没有了,另外一个宫娥提议说让她穿哪一身,“奴婢去给您拿。”听到衣衫的名,江聿心惊,便是那一身衣衫了。 绝不能叫她穿上身,否则,他来不就是白跑一趟,前功尽弃了吗? 正愁呢该如何阻止,江聿听到外间那道温软的声音吩咐宫娥说,“你去拿一些水进来,四姐姐不小心泼的酒弄到我身上了,我要擦一擦。” 不然总是黏黏的。 宫娥反问说,“小公主,您要沐浴吗?” “不了,就擦一擦。”宴 会还没结束,若是真的沐浴,耽搁的时辰太长了,她要是很长时辰不露面不在,不是太好。 “奴婢去拿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