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活着,以后就全部得靠努力工作自食其力。租好房子以后我就跟他断绝一切来往。不会再给他一分钱,不会再管他死活,不会给他电话号码,更不会让他知道我们住在哪。”
“这一辈子,都绝不会让他有机会,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
……
程彻一言既出,还真就言出必行。就连接弟弟出管教所的那天,都执意不让赵清嶺陪。
赵清嶺在家:“唉……”
赵清嶺:“齐危你说,要是我哪天也欠了百万赌债,彻彻会不会也不想要我了?”
齐危:“???”
正想说学长你一天天的就不能想点正常的事情,就又听见赵清嶺又大大叹了口气。
“不过,他那个弟弟也是自己作死、也是活该。”
“我那天偷偷打电话给颜珍了。我问她灾弟弟到底有多灾,她跟我说,程彻那么照顾他、努力把他养大、为他花了全部积蓄还背了债,结果生病了胃疼得要死,他弟弟不管。”
“他要大冬天的一个人撑着起床出门买药,一个人撑着去医院挂水,后来那次他车祸进了icu,那个混账弟弟也全程没出现、没照顾过他一天。”
“只在快出院的时候给他打了一次电话,还是问他要钱!”
“这种弟弟,真的是落到这种结果一点不冤!”
“还好小筵是个好孩子。”
“小筵要是这种祸害弟弟,我作为他哥第一个掐死他,说真的!”
齐危:“……”
……
又过了一个月。
连着五一加暑假旅游季的到来,程总最近工作繁忙、死命加班ing。
赵清嶺作为挂名ceo,则除了在公司给自家宝贝各种开绿灯外,还家也开始努力学习,拼命用自己不怎么样的厨艺练习宵夜,做给自家宝贝补充营养。
那天是周末下午,程彻又去公司加班,赵清嶺正在厨房切鱼,忽然门铃响了。
拉开一看,门外站着一个阳光小少年。
笑眯眯的,很乖巧的样子,青涩帅气。
“姐夫好。”
“……”赵清嶺耳朵嗡了一声,额头青筋跳了跳,登时陷入十级戒备状态。
因为,他深深记得程彻跟他说过——
他那个弟弟,撒谎成性、无恶不作,却偏偏长了一张极具欺骗性、很乖的脸。
就是因为有这么一张真诚正直的脸,加上楚楚可怜的眼神,才能顺利把亲戚朋友、左邻右舍的钱骗了个精光!才会导致程彻苦苦为他收拾烂摊子那么多年!
才会去酒吧驻唱,才会有了案底,才会一直那么沉重、那么卑微!这一切说起来全部、全部都是这个灾弟弟的锅!
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少年是个小恶魔,让他的宝贝苦了将近十年。
所以,什么乖巧脸?艹,少装了,他才不会上当!
正想着,忽然齐危从他身后探出头:“是谁啊?”
少年像是吃了一惊,后退了一步,看看赵清嶺,又看看齐危,一脸不敢置信:“卧槽他是谁啊?你该不会……光天化日敢背着我哥养小三?艹你大爷的你挺有种啊,老子弄死你!”
……
齐危是个没有武力值的学者。
因为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拉架,躲上楼梯隔岸观火。
眼睁睁看两个人从玄关互殴到客厅,从客厅互殴到厨房,说实话还稍微有点担心,但还好那两个人还没有红了眼,厨房那套德国双立人的刀具并没有被抽出来酿成豪宅凶杀惨剧。
总之,互殴终结在楼梯上,两人都累趴下了。
美少年这边变成猪头,坐在楼梯上又是骂又是哭。当然赵清嶺的脸也没好到哪儿去,跟少年一样,双双鼻青脸肿熊猫眼,倒是满不在乎地挺神气。
少年带着哭腔:“艹,不是小三你们怎么不早点说!还特么下手这么重。靠,疼死,嗷!”
“嗷”是因为,本已受伤的头又被丢过来的玻璃瓶砸了。
赵清嶺砸的,他冷哼一句“你该揍”,又往少年头上砸碘伏和创口贴。
少年气得不行:“你干什么啊,什么叫我该揍?哪有你这样当人姐夫的?第一次上门不给红包就算了,还二话不说就欺负我!我哥打我就算了,我又没吃过你一顿饭,你凭什么打我?”
赵清嶺:“我?我是替你哥揍你。”
少年:“我哥都没揍我,你凭什么替我哥揍我!”
赵清嶺:“你还有脸问?你哥不揍你是因为他人好,我就不一样!你不想想你以前是怎么对你哥的,你就是欠揍!”
说着冲上楼梯,又是一顿爆cei。
少年被他踹狠了,抱着头满眼泪花:“呜,呜呜……你别以为你很了不起!我跟你说,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哥的真爱!我哥的真爱,是、是他高中时候的初恋!”
赵清嶺:“……”
“那个初恋对我哥可好了,还帅、还是校草,还特别舍得给我哥花钱!我哥那两年的早饭、衣服,第一双正经的篮球鞋,全都是他给我哥买的!”
“呜呜,呜呜,而且那个初恋哥哥对我也很好,经常给我哥超市卡,让我哥给我买东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