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帮忙。”
周瑾一愣,“是谁?”
石韵叹气,“那人算是我的临时领导吧。”
两岁现在一着急就要催着她干这干那,不干就跳脚,石韵拿它没办法,只能顺着,所以两岁勉强也能算是她的一个临时领导吧。
周瑾却明显误会了,紧绷的脸不自觉舒展来,露出了些释然,又再用一种全新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她。
薛彩霞的身上一直有疑点,说实话,直到现在周瑾也还是对她存有疑虑,不是很放心。
要不是薛彩霞一直在努力帮他们,又有一些民间能人异士的本事,而周瑾身为一个经常处理特殊事件的高级人员,深深知道并且不止一次亲眼见识过民间有高手这回事,一定不能让她跟着自己的小队一起行动。
现在忽然听到这个表明身份一样的解释,心里的那些疑虑都豁然开朗——组织上能用来执行特殊任务的当然不止他这一支小队,保密级别和所属领导也各有不同,看薛彩霞的本事,恐怕是保密级别最高的那一批。
精神的浓眉一挑,深深看着她,“原来是这样——,小薛同志你藏得可真深,不知你的直属汇报领导是哪一位?”
石韵摇头,很坚定地答道,“不能说。”
主要说了也没人信。
周瑾则是点头,认为不能说是正常的,他就是这么一问,点点头,“那我就不多问了。”正色道,“非常感谢你们对XX部队XX分部XX特殊小队的工作支持。”
见薛彩霞乌溜溜的大眼睛对着他眨了眨,露出些许诧异的神气,就说道,“我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上面沟通和安排好的,你也是在执行任务,不过具体帮助到的是我们小队,那我身为队长,也应该对此表示感谢。”
说完很郑重地朝石韵伸出右手。
石韵傻了一下才清清嗓子,压着声音,很低地咳嗽了一声,“咳——不用谢。”
也伸出手去和周瑾很郑重地握了握,有些干巴巴地说道,“同志,你们辛苦了!”
系统捂脸,指责道,“喂喂,你忽悠别人就算了,周队长这么大义为公的人你怎么也骗!”
石韵冤枉,“我没想骗啊,这次纯属误会!”
两人说了这么几句话,那边几口红木大箱子就已经被陆续搬上来了,好在那些箱子是真沉,考虑到飞机降落后还要再往下搬,那几人就没往后走,把箱子摆在尽量靠前的位置。
石韵在周瑾耳边用气声低低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周瑾也用极低的声音回答,“阻止徐禁叛/逃。”声音虽然很轻,但其中却透着无比的坚定。
石韵继续问,“有没有具体行动计划?”
周瑾,“还没有,只能见机行事。”说着语气转冷,目光坚定,“必要时直接击/毙。”
石韵艰难地咽口唾沫,张张嘴,对着周瑾那双幽深坚毅的眼睛,规劝的话愣是没说出来,只好老实蹲在另一筐蔬菜后面,在心里和系统商量,“两岁,我真不会开飞机,况且看周队长这个决心,要是等到飞机飞行的时候和他们打起来,肯定不会留手,子弹又不长眼,万一打坏了飞机的控制系统,我就算现跟你学习了驾驶技术,也没法把一架坏飞机开回去。”
系统,“那怎么办?”
石韵,“不如这样,趁着飞机还没起飞,我们去驾驶舱搞搞破坏,让它直接没法起飞,只要把徐禁留下,他迟早会被抓起来。”
系统思索着答道,“也行——,这样,我来监控,等有机会的时候立刻叫你,我让你冲,你就立刻往驾驶舱冲。”
石韵,“行。”
转头又去贴近周瑾,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找机会破坏驾驶舱,等下我喊冲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往驾驶舱冲,不要客气,直接把控制仪表都打坏。”
周瑾问,“你能确定什么时候是冲过去的最佳时机?”
石韵,“我能。”说着做个掐算的手势。
周瑾的表情顿时有一瞬的空白,刚确认了薛彩霞同样是组织内部成员,再看到她装神棍,就有点不能适应了。
好在他反应够快,表情空白只是瞬间的事儿,两秒钟后就恢复正常,“好。”
石韵既然是又装了神棍,就干脆装到底,缩在一筐大白菜后面,曲起手指,掐着指节点点算算,配合着嘴唇的翕动,做默不出声的念念有词状。
可惜连【算】了半小时都没算出合适的时机——系统没给提示。
石韵听得外面人已经陆续登机,很是着急,“两岁,怎么回事?”
系统也着急,不过没办法,无奈答道,“他们谨慎得很,飞行员早就已经坐在驾驶舱里了,旁边还守着铁大全和另外两个徐禁的人,几个人手里都端着枪,眼睛瞪得跟探照灯一样,不停的再一百八十度扫视,你们从机舱后半截过去的这段路又不能隐身,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他们的眼睛。”
石韵只好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