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小节。就得这样才行。”
“话说你那药剂还能干什么?除了看起来显得饿一些,快死了的那种能不能做出来?”
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乔景轩直接被宋禹丞的兵拉走研究易容问题。而原本容城士兵和宋禹丞带来的骑兵们,之间那点子微不可查的隔阂,从这一刻起,也彻底消失。
然而此时凉城那头,还全然不知,危险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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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凉城是堵住了耳朵一无所知,可太子那头的消息却是一向灵通的。霍银山这边一有动作,他就立刻知道了。
“主子,您看咱们要不要帮容郡王一把?霍银山这招太孙子了!容城原就苦寒,再彻底断绝贸易,这容城的百姓弄不好也要性命不保。”侍从一边和太子回禀最近的消息,一边义愤填膺的骂了霍银山几句。
这真不是他越矩,而是那霍银山的做法着实令人不齿。身为大安朝臣,不能为国为民,反而因为以一己私欲,就不顾百姓死活。容城不算守备军,也有五万平民。禁止贸易买卖,城中无粮,短时间内可以靠海吃海,可时间长了,却要出问题的。
而太子听完,眼里也同样压抑着怒意,然而不过一瞬,就烟消云散。毕竟现在宋禹丞人就在容城封地,霍银山这点低劣的手段,却是不可能压住他。如果他没猜错,宋禹丞要用的法子,不会脱离开哪几种。
如果是这样……
太子思索片刻,对那侍从说道:“不用做得太明显,叫兵部咱们的人给容城这边补一车粮草就可以了。另外粮草不急,最好一天之内,把补粮草的条子给他用信鸽送去。”
“主子,那有什么用?京城这么远,就算今儿晚上就点了粮草运过来,都是远水止不了近渴,更何况还是张什么都没有条子。”侍从不解,可太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更加疑惑。
太子说:“不是止渴,只是给他一个正大光明的由头。要不然,这容郡王的名声,怕不是要被他丢干净了。”
太子说的好似嫌弃,可语气却是一味的宠溺,就连眼神,都温柔到了不行。
然而那侍从却仍然弄不懂太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太子这做法也太古怪了些。这会子容城正是没粮的时候,宋禹丞看到这空头粮草条子,难道不会以为太子爷这是嘲讽,继而怀恨在心?
可见太子态度坚决,他还是遵从命令。太子爷心思缜密,照着做,定然不会出错。这么想着,那侍从赶紧领了命下去办事。
其实那侍从不知道,从听到霍银山意图断容城粮草的时候,太子就大致猜到了宋禹丞的打算。
如果他没有猜错,宋禹丞多半是要去借粮。而他借粮的对象,应该就是凉城。而太子之所以让人往京里带话,不过是为了给宋禹丞一个更加名正言顺借粮的理由罢了。
毕竟,按照宋禹丞的那种“借”法,早晚得被上折子弹劾。有了这张条子,就不会再出现同样的问题。
大安有军律,非常时期,各军粮草可以互通。这条子一出,喻家军有粮却没到,那么问凉城借粮,就是理所应当。哪怕凉城知州想要弹劾,也找不到弹劾的点。
不过太子觉得,自己这做法,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按照宋禹丞的性格,就算没这条子,也会找到完美的借口,让那凉城知州主动开口,承认是借粮。
所以,终究不过是他的私心罢了。只要一想到宋禹丞曾经的殚精竭虑和苦苦挣扎,太子就总希望现在的他,能够真正恣意痛快一些。
而且算算时间,也是该见面的时候了,就是不知道,他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
另外,喻祈年,真是个很不错的名字!
这么想着,突然窗户那头有响声传来,太子循声望去,正巧看到自家海东青叼着什么东西飞进来,然后就怏怏不乐的窝在了窗边。
“这是怎么了?”
“追求媳妇儿,结果反而被媳妇儿当成讨饭的,还送了一块肉。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奈何太呆萌,毫无下手的机会。”海东青怏怏的叫了几声,又重新趴好。
太子虽然听不懂,但是看模样也明白它多半是追求不利,所以郁闷了。
“都说她太小,是你太心急。”这一句话,说得一语双关。太子安抚的摸了摸海东青的头顶,然后就拿起旁边的书,悠闲的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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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这头暗地帮忙,宋禹丞却还并不知道,但是这不妨碍他在收到上京那头传来的消息后,感受到这送条子的人,主动递过来的橄榄枝。
原本他带人去借粮,还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毕竟容城是众所周知的穷,自家城里产出更是少之又少,借了也未必能还。但是现在不一样,上京那头批了粮草,自己此去,就不是打秋风,而是战略需要。
更何况,自古就有城池之间互相借粮的这种做法,又有军律规定在后,他现在如此,也在规矩之内,自然也没人能说出些什么。
毕竟我们又不抢,等粮食到了,就还给你们嘛~
还真是省了他不少的事儿。
这么想着,宋禹丞的心情又好了几分。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上京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