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的合作练习是三天一次。这个期间齐年和夏舞叶很少单独相处。夏舞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不再和齐年开玩笑,也不太和齐年说话。而齐年也因为元旦的事情也很少找夏舞叶。
齐年专注于快递,夏舞叶专注于乐队和演出。
齐年一方面忙于乐队演奏,另一方面继续在做快递同盟的事情。有了快递同盟在手上,迅电快递尺县公司的发展就顺利多了。很快就把半年内失去的市场份额抢回来了。
当然,齐年不是从其它竞争对手那里抢到的市场份额,而是通过提高服务品质来获得新增的客户和服务。这部分市场是其它快递公司不愿也无力去竞争的。
县公司的财务问题基本上由田双双理好了。
而组织架构和人事安排的问题,在调整的过程中倒是出了一些麻烦。这主要是赵德军以前的那些旧部造成的。齐年对他们还比较宽容。愿意留下的按新的组织架构来分配工作;不愿意留下的,会给予他们一笔遣散费。
至于那些还想惹麻烦的人,齐年就不跟他们客气了。直接开除,连遣散费都不给。
对那些人齐年的态度还是非常坚定的。大家是本着一颗良心来做事情,即便是遣散费也好补贴也好也是基于每个人对公司的贡献度。
齐年作为县公司新任的掌门人并不欠任何人的。因此他也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破坏他这个组织架构和人事安排。
齐年把那几个典型份子开除了之后,齐年还让人在整个公司都贴了公告,告诉所有人那几个人已经被开除了,而且没有给任何遣散费用。同时通告快递同盟不建议继续雇佣那几个人。
齐年在上大学的时候最痛恨的就是那些伪装成圣母的人。
他们是圣母吗?不是。他们是抱着贞洁牌坊跳钢管舞的那种人。
齐年作为县公司的第一负责人,当然不允许这种现象出现,他也没工功夫去跟那些人绕来绕去,因为他所有的时间精力都放在了公司运营上。
在县公司的人事变动中,陶思娅功不可没。这是县公司并购整合中最棘手的问题,但是在陶思娅的主持下,将大部分麻烦都解决掉了。留给齐年的只是十几个关键岗位和关键人员而已。
在人事调整完成之后,齐年发现陶思娅处理人事比他想象的要专业得多。尽管陶思娅在以前的公司从来没有做过人力资源的工作,尽管黄鱼嘴网点之前的人力资源工作都是由田双双负责的,但是陶思娅在接手人力资源工作后,花了大量的时间精力去研究组织管理体系,而且形成了自己的思路。
有一次齐年和陶思娅回寸岛的时候,陶思娅在船上对齐年说:“我们公司的人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什么问题呢?”
“不思进取。那些人整天想着钱多活少离家近、老婆孩子热炕头。其实他们只要稍微努力一点儿,他们所取得的成果就比现在要高很多。”
齐年说:“你说的他们不思进取我认同。但是后面说的那个观点我和你不太一致。”
“那你怎么看?”
“他们之所以不思进取是因为他们能够获得的收益和成长的空间非常的有限。一个快递员一个月能赚五六千,只要他们努力一些就可以赚七八千。但这也就到顶了,能赚到一万也就是‘双11’这种特殊的时期。而管理人员也就一个月赚万把块钱,除了年终奖此以外,没有其他的激励。高层管理人员每人差不多2万块,也是一样,除了年终奖以外没有其他的激励。”
“是的。”
齐年接着说:“因为这是一种固定的分配模式,就导致了这些管理人员不管是干得好干得差,其实差别并不是很大。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就导致了县公司的管理人员很容易出现腐败的情况。比如说他们和下面的网点打招呼拿县公司的资源去换取一些好处,或者把持着关键的岗位要挟供应商和客户。”
陶思娅听了皱眉道:“那像你说的这样的话,这不就是无解的了吗?”
“思娅姐,如果是别人说这个事情无解我倒是可以理解,你这么说我就理解不了了。”
陶思娅不解地望着齐年。
齐年笑了笑,对陶思娅说:“你记不记得你以前和‘五六人力资源’的黄浩一起做过一个方案?针对快递员的。”
陶思娅马上醒悟过来了:“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也做一个类似的方案,针对管理人员的?”
齐年点了点头。
陶思娅说:“那好,我再去跟黄浩商量商量,看看针对管理人员的方案应该怎么做。”
齐年说:“那你这个商量的对象就选错了。你要针对管理人员来做一个激励方案,不应该去找黄浩商量,而是应该去找符佳呀。”
“找符佳?这是为什么呢?她不是我们的投资方吗?”
齐年说:“对,这事儿还只能找符佳。符佳不仅是我们的投资方,而且她还是学金融的,现在又在金融公司工作。我们要做的不是一个管理人员的会员方案,我们要做的是针对管理人员的股权激励方案。你说股权激励方案不找符佳找谁啊?”
“原来是这样啊。”
捷音快递公司。梁朝雄独自坐在自己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