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盈看过不少古装剧,动不动就有哪些新婚之夜伪装洞房的情节。
不禁呵呵哒,洞房外的外室守着的那群嬷嬷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灯,想要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弄虚作假,简直是痴人说梦!
而且那喜帕也是造假不得的,除了有红红的那啥,其实那上头更多是白白的那啥……咳咳!
因此盈就没想过造假
不就是滚个床单吗?
多大点儿事儿!
十一阿哥的皮相也是相当不错的。
于是,她就毫无负担地滚了。
只可惜这个雏儿一般的身体却没那么淡定,哪怕黑暗之中,肌肤一碰,便不自觉地缩了缩。
这一缩,永“噗嗤”笑了,“方才还跟爷装稳重!”
“你……你别乱摸!”
永笑着捧住了她的脸蛋,堵住了她嘴巴。
“唔”盈内牛满面,不是说好了只是滚床单吗,怎么还接吻啊!
这下子,老娘的初吻也没了!!
灵敏的舌头一股脑钻进了她的口齿中,搅了天翻地覆,搅得她晕晕乎乎。
而后,永笑声响起:“奶疙瘩的味道,很香甜呢。”
盈啐道:“你丫狗舌头啊!”
“呵呵,是啊,让爷再尝尝有没有别的味道了……”便又扑了过来!
熟稔地勾勒着盈娇嫩的嘴唇,一边抚摸着她的腰肢,轻声道:“再放松些……别怕……”
光这前戏便折腾好一通,直到把她折腾得浑身软软乎乎,永这才瞅准时机进了门……
“嗯啊!”
洞房花烛之夜,还很漫长。
洞房外的嬷嬷一个个竖耳聆听,乌嬷嬷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成事了。
**之后,淡淡的月光透过幔帐透进来些微光泽。
身旁永耳鬓厮磨,吐着热气问:“感觉……怎么样?”
盈恍惚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她砸吧砸吧嘴,回味了一下,才道:“嗯,你技术挺好的。”
永哈哈笑了:“福晋可不怎么样,嘴巴上逞英雄,身却僵得像石头一般,为了把你捂软,爷费了好大力气呢。”
滚粗!你个老司机!
盈咬牙切齿道:“是啊!您阅人无数,经验丰富!!”
“福晋这是吃味了吗?”永笑眯眯拿下巴蹭着盈的脖颈。
“呵呵!”盈冷笑两声作为回应。
永也不恼,继续嬉皮笑脸:“福晋既然觉得爷技术不错,要不要再来一次?”
盈狠狠推开永那黏糊在自己脖子上的脸,“滚!我要睡觉!”折腾了一天,早就累了!便翻身朝里头,甩给他一个后脑勺。
永呵呵笑了,一只手搭在那细腻如羊脂的肩膀上。
盈恼怒地甩开那只手:“我都说了,要睡觉了!”
“好好好!”永好声好气哄着,轻轻拍着她后背,“睡觉,咱们都安歇。”
他这个小福晋,当真是凶得紧!嗯,凶得可人,凶得萌萌哒!
片刻后,永便听到枕边的呼吸声已经均匀,不由苦笑,睡得还真够快的。
借着月光,永掀开被子,瞅了瞅自己下面,精神得叫人头疼。
叹了口气,凑到小福晋脑后,深深嗅了一口,满满都是香甜柔软的气息。永一手覆在下面,只得自食其力,给揉了出来,然后才用着福晋柔软的身躯,酣睡去了。
一夜无梦。
盈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发现被窝干爽,已经没有酒气和那种缠绵过后的气味。仔细一看,才发现,被窝里已经没有喜帕,被子、褥子也已经被换过了。
不由脸颊烧红,也就是她的身体也早被底下丫头给看了遍儿!
一瞧旁边,枕畔还带着余温,却没了人。
“格……福晋醒了吗?”青杏闻道。
“嗯,先把肚兜和裤子给我递进来!”
青杏晓得,自家主子不喜欢被服侍穿贴身衣物,便连忙将月白鸳鸯戏水的小肚兜和同色的软绸小裤递了进去。
盈飞快穿好,这才掀开了闱帐,问道:“十一阿哥呢?”
捧着衣物的青杏正要回答,便见屏风后头嗖的冒出来一只脑袋,“哟,才刚睡醒,就想爷了?!”
盈脸色一黑,丫的居然就在房里?
永眯着眼打量着盈一双藕臂与削肩,果然细腻得堪比羊脂玉,昨夜那温软的触感,还依稀停留在手心与指尖。他这福晋,虽非绝色,但一身的肌肤,当真软腻得叫人沉醉,所谓软玉温香,想来便是如此吧。
青杏这才低声道:“十一爷也才刚醒,正在屏风外喝茶呢。”说罢,青杏忙唤了玉带、玉盏进来,一并伺候盈更衣洗漱。
阿哥新婚,有三天婚假,因此永今天是不必去尚书房读书的。
穿好了旗服和旗鞋,盈这才走到屏风外,其实这卧室,被分隔成了两个空间,屏风内是睡觉的地方,屏风外有梳妆台、桌椅、衣柜之类的家具,算是个衣帽间加化妆间吧。
永正坐在椅子上喝着六安茶,眼睛盯着盈那一瀑乌黑的秀发,仍记得,摸起来端的是顺滑,不自然的,永有些走神了。
陶卉姑姑为她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