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眉间微蹙,紧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地咳。
“外面风大,快进屋。”
明净连忙放下扫帚,将金铃扶进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在将茶递过去时,无意碰到了她的手,十分冰凉。
金铃脸色木木的喝下滚烫的热水,然后直接挑明了问:“明净哥哥,你喜欢我吗?”
面对如此直白的问题,明净显然有些猝不及防。
犹豫了半晌,他反问:“你怎么了?”
她将茶杯咚的一声放在地上,声音沉沉:“你只需回答喜或不喜!”
明净没有回答。
这种问题,他也无法回答。
“你说啊!哑巴了?!”
金铃一把揪起他的衣服,十分激动,“又是这样,你总是这样!”
她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声音里带着哭腔,有些语无伦次,“当和尚有什么好的!”
“你的佛可是陪你酩酊大醉过?可是同你畅谈聊天过?可是……教过你糖葫芦是什么?”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渐渐泣不成声。
这一连串的质问和眼泪让明净有些手足无措,拿出帕子想要帮她拭去脸上的眼泪,却被金铃一把拍开了!
“我最讨厌你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她一跺脚,狠狠地抹去眼泪,转身夺门而出。身上的金铃随着她的动作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扰乱了满园的宁静,也扰乱了少年和尚的心……
当他追着跑出去的时候,却是碰见了金父,金父像是刚同师父谈完事,满脸沉重地告别。
马车绝尘而去,绕过山角,再也看不到了。
明净眼睛里尽是迷茫。
喜欢吗?
大概是喜欢的吧,但是这种喜欢又是哪一种喜欢呢?
他想不明白。
……
一个月后,明净正在殿前敲着木鱼。
一阵空灵的铃声响起,金铃被贴身丫鬟扶着走来。
她说:“我最后问一遍,你当真不愿娶我吗?”
明净闭着眼睛不语,只不住的敲打着木鱼,频率越来越快。
“你说啊!”
明净终于睁开眼睛,他的眼里一片清明,“我既然皈依我佛,此事也无需再提。”
得到这样的回答,金铃不由得后退几步,全靠丫鬟扶着才勉强稳住身形。
“所以……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吗?!”
“你放心,我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转过身,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从眼眶里流下来,她一把推开丫鬟,脚步凌乱地跑开,撕心裂肺的哭声直到她不见了身影才消失。
金铃一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她说要来,那就一定会来,她若说不来,那就肯定不会来了。
在那之后,她果然没有再上山来寺庙。
当明净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的时候,他却无意听见来上香的施主们说话。
“听说金铃郡主一个月前没了。”
“哎,年纪轻轻的,红颜薄命,也是可惜了!”
明净感觉脑袋轰得一声炸开了,他拦住那两位施主的去路,急切问:“金铃郡主……没了?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路人一脸肯定道:“当然是真的,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明净连忙跑到师父屋里,“师父……”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先把这个拿去,这是郡主临终时托我转交给你的。”
师父递给他一个香囊,明净接过打开来,里面只放着一串红绳手链。
正是他为她编的那一条。
明净将东西妥善放好后,颤抖着声音问道:“她还留了什么话吗?”
师父摇摇头。
明净不忍开口,“那她是怎么没的?”
“病死的。”
明净痛苦地闭上眼睛,“世间安得两全法……这终究是我对不起她。”
“师父,我要还俗。”
师父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为何我没有罚你吗?”。”
“师父,我要还俗。”
师父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为何我没有罚你吗?”“师父,我要还俗。”
师父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为何我没有罚你吗?”。”
“师父,我要还俗。”
师父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为何我没有罚你吗?”明净将东西妥善放好后,颤抖着声音问道:“她还留了什么话吗?”
师父摇摇头。
明净不忍开口,“那她是怎么没的?”
“病死的。”
明净痛苦地闭上眼睛,“世间安得两全法……这终究是我对不起她。”
“师父,我要还俗。”
师父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为何我没有罚你吗?”。”
“师父,我要还俗。”
师父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为何我没有罚你吗?”“师父,我要还俗。”
师父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为何我没有罚你吗?”。”
“师父,我要还俗。”
师父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为何我没有罚你吗?”师父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为何我没有罚你吗?”“师父,我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