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没良心,不会痛,痛的是屁股和大腿。
冤有头债有主,大鹅知道是他送它们来到了地狱,被魔头奴役,它要找源头报仇!
磨完了一大盆的豆子,它的脖子都酸的伸不直了,静静地回到窝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导演。
导演背后发冷,第一时间看向大鹅。
果然,它在看他。
屁股和大腿又在隐隐胀痛了。
导演卑躬屈膝地孝敬五根莲藕,五只大鹅盯着他的屁股。
导演拿出五块豆饼,三只大鹅盯着他的屁股。
导演亲自去捞水草,两只大鹅盯着他的大腿。
导演把下酒花生都上交了,鹅王心如磐石,初心不改,凶光毕现。
导演心慌脚软,花钱买平安,去五千米外邻居家买了一大桶活鱼,恭恭敬敬地上供给鹅王。
鹅王扭扭脖子,收回视线。
报仇之事押后处理。
短时间内,它们不缺口粮了。
导演松了一口气,放下水桶转身回去时,被堵了。
大牛深沉地哞一声。
三只羊凄厉地咩咩。
两只小金毛也凶巴巴地汪汪。
导演退后一步,无助地看向鹅王。他给了这么多,难道不罩着他吗?鹅王瞥都不瞥它一眼,呼扇着大翅膀去找月月分鱼。每次月月在时,魔头就不会盯着它们看。如果没有月月,不敢想象。这桶鱼必须分给月月,至少分一半。
被无视的导演现在就是后悔,早知道面临现在的困境,还不如被拧大腿。
三个摄影师从厨房出来,听见了导演的喊叫声,他们不急着过去。
“你猜导演喊我们过去做什么?”
“很明显,被绑架了,让我们过去交赎金。”
摄影师拉来了一车的牛羊饲料和两大布袋的狗粮才把导演解救出来。
月月坐在瓦京做的靠背凳子上,吃着芒果奶昔,摇晃着脚丫,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们搬饲料。
熊芽芽拿着鹅王送给月月的鱼,刮鳞切片做鱼肉面条,这是她想吃的。月月和睨睨不挑食,她偏爱的食物,月月和睨睨也都喜欢吃。
睨睨坐在火炉前,断断续续地加柴火,怀里抱着两升的大量杯吃芒果奶昔。
这个大量杯是熊芽芽爸爸妈妈过来看熊芽芽演唱会时带过来的,给马喂水的专用杯,被睨睨看上了。睨睨来这里时特意带了过来了。
熊芽芽做奶昔时看见了这个大量杯,大手笔地给他做了两升的奶昔。
这就是熊芽芽抱着月月转圈时睨睨不生气的原因。
熊芽芽在马背上长大,带着草原女子的大气,在吃的方面尤其突出。
睨睨就喜欢这一点。
大气的熊芽芽给睨睨做了一大盆的鱼肉面,她和月月一人一大碗。
熊芽芽尝了一口面,味道有些淡,她补了些椒盐虾粉。月月和睨睨的口味淡,不需要。
月月放下彩笔,洗一洗手,从冰箱拿出一个咸鸭蛋,慢慢地剥开壳放到熊芽芽的碗里。
咸鸭蛋正适合熊芽芽的口味,熊芽芽一口吃下去半个,“好吃!月月腌的?”
“嗯。”
“我说呢,大厨腌的咸鸭蛋都齁咸。你腌的都带着药香味。”
吃过了饭,月月拿出针。
熊芽芽揉脖子,“月月看出来了?”
“嗯。”
“能不扎吗?”
“不可以,以后会头疼。”
熊芽芽乖觉地趴到床上,脱掉上衣,让月月给她扎针。
她以前有咳嗽的老毛病,每次感冒最难受的就是会咳嗽,一咳就是两周,小时候咳嗽的时候吃甘草片,大一点的时候喝止咳糖浆,刚开始管用,后来身体可能产生了抗性,没有用了。她能做的就是尽量不感冒,每天都带着丝巾护好脖子,在人多的时候带上口罩,再增强体质减少感冒几率。
月月出去学了三个月中医回来后,她第一个找月月做小白鼠,月月给她拔了一个月的火罐,月月拔火罐时说她的咽喉寒气重,她当时没在意,入冬时她感冒了,她如御大敌地准备搬入客房以免晚上不停地咳嗽打扰到宿舍其他人的休息时,她发现她不咳嗽了。后面再感冒时,她都没有咳嗽!
她对月月的医术是信任的,月月现在给她扎针就是想要根治她的脊椎问题。
她的脊椎问题要追究到她小时候。小时候小镇举办盛大节日,一匹马受惊,冲向人群,她当时就在马旁边,为了控制住它,被她摔了好几下,当时她住在医院一年不能动,可能是这一年把压制的狠了,她出院后就静不下来了,喜欢蹦蹦跳跳的。她一直以为她的脊椎彻底好了,前段时间她来月经时没当回事继续训练,晚上头突然天旋地转,她去医院检查也没发现任何的问题,她心里猜着可能脊椎出问题了,现在被月月一眼看出来了。
月月脱掉斗篷,洗一洗手,缓缓道:“要先松骨,会有些疼。”
熊芽芽咬牙:“没事,我能忍住。”
整个松骨过程,熊芽芽满头冷汗,一声没出。
月月认真地扎针,把芽芽所有的病灶都给祛除。芽芽的身体很健康,病灶很少,只皮肤有一些小问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