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心中隐隐为之前错过的繁育机会怅然,随之便是因同性在此处而蠢蠢欲动的竞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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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丝血气虽然代表着之前他们不知道的某种机会流失,却似乎也为下次他们把握小芙……的时机提供了预判。
……好在理智终究压得过Alpha的劣根性,几名二十岁左右或不到的大少爷仅是稍微动摇了一下便缓过神来,但心中难免小芙产生了些复杂的情绪。
但夏芙完全不知道这些啊!他以为赛厌少爷那句“恐怖”是在说己流血流太多了,但她也不是故意的嘛呜呜呜呜。
“……我、不起。”
夏芙的肚还是还疼,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来得特别汹涌,褪去脸上那丝因羞涩尴尬的热意之后,她整张脸都是苍白透明的,偶尔因腹疼蹙起眉来。
“我会去洗被和衣服的,抱歉弄脏了你的东,奥托。”她颤颤地捂着肚说,声音有些抽泣,“但是让我先缓缓,我现在肚好痛。”
“痛……是因为?”奥托愣了一下,金毛脑袋还沉浸在刚刚抑制不住浮现出来的幻想中,见小芙在他前捂着肚掉泪,那些涩涩的想象瞬被吹飞,起身大步向她那里走去。
莱昂坐在夏芙身边,比奥托先一步扶住了摇摇欲倒的她。
夏芙肚又疼又酸胀得难受,从刚刚弄脏床单的量里就知道她这次来得多恐怖了,之后又坐在这里心情起起落落地接受少年们的盘问,熬到现在,此时她都觉得己都要升天了……
“的好痛。”莱昂手臂一接,她便柔弱地将棕毛脑袋埋在方的臂弯里小声抽泣。
“小芙,小芙?”奥托和赛厌来到莱昂身前,奥托着急得转圈,想伸手把小芙的脑袋拔出来也不敢,就怕她看着己继续掉泪。
“赛厌,小芙说她一直疼是怎么回事啊?而且就算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生理周期,可怎么会一直流那么多血,找医生有用吗?”
奥托焦头烂额地回头询问赛厌,赛厌闻言一怔,收回看向小芙那里的视线:“按照小芙的身体结构、再依据灵长类的动物判断,她现在应该是/宫内膜脱落造成的出血现象,至于疼痛,则大概率是……”
“是什么?”
赛厌皱眉沉思,ABO会今已脱离灵长类生理结构几千年,他当初也只是粗略泛读动物生理的知识,并不曾其深入了解过,便试探答道:“难道灵长类雌性在脱落并且排出内膜碎片时,也会产生痛感?
“不啊,之前看过一些资料,显示它们在生理周期内表现仍然正常,只是脾性与习惯会发生一些改变而已。”
“绝会痛的吧!”奥托挠挠金发,着急得站在小芙身前肯道,“流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痛?那些资料不说痛是因为猩猩又不会说话,可小芙会说啊!”
“原来此,”赛厌仍然抵唇沉思,“那么那些研究资料就可以按照小芙目前的情况补充一下了,灵长类动物在生理期时会产生十分明显的痛感……”
“够了吧!”
夏芙一边哭一边骤然从莱昂的臂弯里抬起头,红着圈大声道,“我才不是猩猩也不是猴呢,说谁灵长类动物呢,你们不要在这种时候还要说风凉话啦!”
奥托和赛厌被少女突然的爆发顶得一怔,双双从动物世界中脱离出来:“……不起。”
“你还好么,小芙?”
“才不好呢。”夏芙又疼又委屈,反正丢人都丢到底了,她揪着莱昂胸前的金属扣拧巴地说,“你们都出去好了,让我一个人再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不知何时她又扑到了莱昂宽厚的怀抱里,白发的大少年一边轻拍着她颤抖的背,一边抬起金眸,沉默倾听着奥托与赛厌刚刚的话。
在发觉他们根本没说出来什么有用的解决措施之后,莱昂便懒洋洋地耷下皮,干脆把注意力全放在怀里少女身上了。
“我也出去么?”听见少女的话后,莱昂挑了挑眉,低沉询问怀里揪着己衣服不放的少女。
“出去、都出去!讨厌。”
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夏芙就从他的怀抱里跳出来,挥着痛出来的泪跑回床上,将己埋成一团。
血崩的酸痛和被男生发现这种尴尬场合的羞耻让夏芙在梦中,恨不得现在就用脚趾扣出一座城堡将己埋进去好了。
三名优秀出众,纷纷在帝国不同机关手握实权的贵族少爷就这样被她赶出房门,此时三个人相无言地站在门外,各沉思起来。
“她的状况不好。”莱昂抱臂盯着紧闭的房门,率先喉结滚动,出声提醒道。
“是啊,”奥托出神地应上,“要是一会儿失血过多怎么办,小芙身体那么弱,一会儿叫医生给她准备几包血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