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常奥托不愿多在意罢了,而为了不使亲王不适,他们之间利益纽带也能联络得更加牢固长久,同样贵族观念熏陶长大的莱昂·阿尔伯特和赛厌·霍华德默契地配合了亲王的好友游戏。
这层假面这群平均年龄有二十,却熟知帝国上层生存法则的年们一直维持得不错,然而现在,它打破了。
而莱昂将双臂搭在腿上,垂下头颅,低沉而默不作声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克制的汗水沾湿额,狼狈地黏在蜜色的肌肤上。
在夏芙奥托夺走后,他手臂一瞬便爆出虬结的男性脉络与青筋,像是下一刻就会其里挤出如同野兽般恐怖的气力,以大逆不道的方式违抗亲王,然而理智终究没让他做出种违逆的恶行。
仅是两三秒的工夫,这身穿军装的高大年便起身,像座倾颓的高塔一样以手抚胸,半跪在奥托身前。
至,室内陷入极为漫长的静谧。
三位年各怀心事地沉默,一时间周围能听得到夏芙委屈巴巴的哭泣声,奥托的安慰词用尽,到后都显得有些后继无力和敷衍。
夏芙的哭声渐渐小下去,羞愧地打起嗝,察觉到女的情绪慢慢平静,奥托退后一点,捏起她的下巴试图让她抬头,夏芙垂视线不好意思地躲避。
她觉得刚刚无论是强吻还是不顾形象地哭都好丢人啊,她不想让奥托看,结果看到她唇边沾染上的血迹,奥托皱眉,强硬地把她的手扯掉,观察了一眼。
“这么多血?”年的指腹摩擦了一下糊在她唇边的血块,看清一道略有些深的咬伤,里面正积蓄新的血液。
“呜、痛。”
夏芙碰到伤口,顿时泪眼汪汪,奥托默不作声盯了她唇上的伤口一会儿,下一刻便打横抱起她,任女的小腿像是挣扎的野兔一样胡乱在半空中蹬了一下。
她躲避看向其他方向的眼,为她觉得自己暂时没办法面对莱昂爷,怕对上视线令彼难堪。但是她有难言之隐,尤其是这种打横抱起的姿势……在奥托的怀里随他的大步晕晕地颠簸来颠簸去——
感觉好像让小腹更痛了啊!
“奥托……放下啦,我可以自己走。”
虽然知道自己近来,提前垫上了准备,但夏芙还是惧怕某些女孩子在生理期都会有的担忧,这种姿势会很容易个啦……!
“闭嘴小芙。”奥托平淡的声音上方传来,仍然箍她的腿弯大步行进,“先给你处理伤口,一会儿带你去休息,其他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替你处理的。”
“处、处理是指?”
奥托没有回答她的疑问。
离开莱昂爷,刚刚的伤心和恐惧中慢慢缓过来的夏芙睁大眼睛,似乎年绷紧的下颌与漠然的眉眼中意识到了什么,她想讷讷开口,但是目的地的到达打断了她的话音。
她在亲王府邸的医务室前放下,奥托陪伴她进去处理伤口,之后抹上药膏,嘴唇麻麻说不了话的夏芙奥托亲自护送到了客房,奥托沉默而不容拒绝地把她包裹成了一个圆润的蚕宝宝,把她扔在了床上。
“奥……”奥托。夏芙睁红红的狗狗眼看他,极力想伸出手比划,想示意自己去一趟卫生间。
“睡吧,”奥托红眸微垂,耐心把她努力伸出来的手放回窝里,“在你睡之前,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的。”
“我去……”
“好了,不说话。”奥托瞥开红眸,情淡淡地告诉她,“不让伤势加重,听话小芙。”
夏芙:……
看见奥托与往日迥异的表情,夏芙小动物的直觉让她适时闭嘴,内心几欲柔弱垂泪。
为什么总觉得奥托现在会做出很恐怖的事呢?而且连人说话都不听,一脸独断专横的样子。
可是她真的很需去一趟卫生间啊!!小腹一直在痛,层薄薄的护卫好像都快撑不住了。
但夏芙实在是没力气再和他违抗了,乖乖地闭紧嘴巴,心想大不了自己装睡,等他看见自己熟睡后走了自己再去卫生间嘛。
加上她现在真的很疲惫,身体酸痛,心情刚刚的意外也有些低落,夏芙不愿多想,和奥托干巴巴对视了一会儿后便安详地躺倒在床上闭上双眼,本来她是想装睡,但眼睛一闭,意识便不由自主地随风飘远了。
夏芙脸颊通红,意识昏昏沉沉。
即将陷入黑甜的梦乡时,她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眉心畏惧地紧蹙起来,小腿反射性地跳动了一下,在子里隐隐颤。
她的呼吸有些快,脑袋茫然地晃动了一下,随即寻找慰藉般急切地贴上了一个温暖燥热的温度,在奥托将掌心放在她头侧时,夏芙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