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德点无奈。
现在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也忘记了自己先前还在害怕,困得两只耳朵都垂下了。
郎德捞起他的耳朵捏了捏,软软的还会回弹,总而言是分解压。
少年困得眼泪都要出的,被捏了耳朵也只是哼唧了一声,想头也埋起。
就对我么放心。
郎德心里点莫名的高兴,唇角不自觉地翘了翘。
郎德抱他替他兔耳朵藏好,状似无意地瞥了身后那巨大的朱红柱子一眼。
柱子后面空空荡荡寂静无人,偏偏地上留一点,淋漓的,肮脏污浊的痕迹。
真是看一眼就叫人反胃。
他眸色沉沉地盯地上那点似乎整片空气都污染了的腥臭痕迹,翘起的唇角又渐渐地平复下去,绷成了一张弓。
手里却不自觉地加重了禁锢少年的力度。
许榴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察觉到腰上一疼,像是一尾巨蟒缠上了他的腰肢,一点点地收紧似乎要将他绞死然后再吞吃入腹。
他实在是太困了,就算是的窒息和疼痛也只是轻轻地蹙起眉,全身因为一夜的折腾而酸软无力,连手指都抬不起。
他觉到自己好像被放在了床上。
指尖被人抬起,沾了温水的湿布一点一点,细致地替他擦去那些过于露骨的痕迹。
困,困得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许榴觉得自己时候应该让人退下的。
但是他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脑中空空,只想放任自己沉入到无边睡梦里。
少年难受地蹙起眉,但是还是没醒。
睡的时候可比醒的时候乖多了。
身边的人叹,没忍住在那泛粉的温热指尖上又亲了一下。
次他吻的亲吻又克制。
吃饱喝足的狼,也会对白兔露出温柔的神情。
兔子睡得迷迷糊糊,连粉红肚皮都懒洋洋地展露在狼的面前,任凭狼掀开他的衣服,替他细细地擦去身上湿黏的汗意。
只坏脾气的,偏偏绒毛柔软的兔子,从不觉得狼,是多么危险的生物。
他是被狼宠坏了的兔子。
真是过分。
狼的眼睛里带兔子看不的扭曲爱意,颤抖在他的唇心落下一个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