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地跺了跺脚,用力之大甚至能听见床板被他用力踢蹬的声音。
就这么生气。
郎德觉得他在借着床板发泄怒气。
来是恨不得踹在他的脸上的。
“就这么不喜欢?”
郎德语气里听着似乎有些落寞。
许榴了个激灵。
他就听不得郎德发出这种好像委屈狠了的声音。
你可是男,就算走得反派路线你也是男,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被人欺负的情态啊!
但是不得不说,郎德这招委实有用。
兔子自己还被吸得乱七八糟没来得及弄干净,只能用短短的前爪随意洗了洗脸,然动跳了郎德的面前。
“不,不就是要亲吗。”
兔子的心声细细的,听起来又软又别扭。
郎德眼巴巴地看着兔子。
“哎呀不要这样看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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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把的毛都弄乱了,哪里有人,有人这样亲肚子的。”
兔子耳朵尖上的纤薄绒毛都竖了起来,可以看单薄耳朵尖上的绯红颜色。
若是单看兔子那张淡和水豚哥一般荒谬的脸,一不会他的内心这么跌宕起伏精彩纷呈的。
许榴看起来有点害羞。
兔子形态的许榴比人形时候好像耻度要更高一些呢。
光是被人亲亲肚子就害羞得不行,要小心翼翼地捂住不给看。
羞耻得连耳朵都耷拉下去了。
他知不知这样让人更欺负了啊。
软软的小东西可以被轻易地一只手掌控住,轻轻一跳就跳进了郎德的掌心里。
郎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控制住疯狂上扬的嘴角。
郎德:是天生微唇。
为了防止兔子跳走,郎德坐了一边的圆桌上。
兔子怕高,自然是不肯跳得太远。
兔子警惕地在男人的掌心里窝了一会儿,确郎德不再他动手动脚抬起了脸。
兔子的脸也是圆圆的,唇心是一点浅淡的草莓红。
圆圆脸兔子一本正经地量了一番郎德的神色,确没有在诈自己之,便好心地伸出舌尖像是喝水似的在郎德的手心里舔了舔。
就权当是安慰了。
毕竟可没有把你的毛弄得乱七八糟。
这个可恶的,滑溜溜人类。
没有毛一很可怜吧。
所以才弄乱的毛。兔子敷衍地舔了两下,就开始给自己洗脸。
一只洗脸兔兔。
还是一只乖乖窝在掌心里的洗脸兔兔。
兔子两只长耳朵跟着耷拉下去,专心地揉搓着自己的脸颊。
好可爱。
正看得心软成一滩春水,骤然有人在门口敲门。
“三爷!不好了!”
郎德眉头一皱,下意识不让人发现兔子的存在。
许榴比他还慌,慌不择路地蹿进了桌上的一只茶碗里。
许榴生得格外小只,又柔若骨,茶碗里恰恰好盈满一杯毛绒绒的兔子奶茶。
郎德看着没忍住翘了翘唇角,但是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只好收敛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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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什么事这么大呼小叫的。”
进来的是个穿着短的小童,听郎德说话便慌慌张张地推开门:
“不得了了,六姨娘遭了鬼了!”
郎德脸上依然冷冰冰的一片,似乎没觉得这事有值得全家上下这么慌乱的必要:
“坏事做多了,这是终于遭了报应了?”
小童是跟着郎德长大的,知三爷这是不信,急急忙忙:
“六姨娘如今已经被吓疯了,老太爷也气坏了,说是有人故意吓唬六姨娘,正叫着全家人祠堂去,要抓人犯呢。”
小童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往郎德身看了一眼,没有看人,只好小声说:
“还有,老太爷说了,让小夫人也一同过去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桌上突然发出啪嗒一声响。
小童吓了一跳。
一抬头,寻声望过去却发现是一只茶碗被倒扣在了桌面上。
隐隐约约,似乎看见茶碗还动了一下?
是眼花了吗?
小童茫然地揉了揉眼睛。
却看见三爷猛地站了起来。
小童连忙低下眼去。
心说或许是三爷摔的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