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比他更英俊的脸吗?
郎德自己也知道这样的想法委有些幼稚,但是看见少年这样蹙眉不满意的表情,他心里就忍不住咯噔咯噔。
不会是看上别的男吧?
难道是他那终日沉溺美色的哥哥?
一看就虚得要死,现在能不能硬起来都未可知,不可能吧。
而且哪里有他生的好看呢。
府上瞧着也没有特别英俊的男子啊。
难道是哪身强力壮的家丁?
郎德眼神一暗,他记得幼年时看到过和家丁私通的四姨娘,那家丁生得一脸憨厚老,一身腱子肉倒是油光发亮。
后跟着四姨娘一起填井。
至今还没有敢进锁着那口井的院子。
许榴本来正在纠结要怎么能在男身上榨更多的气息,却猝不及防后颈一头。
“唔”
少年眼尾泛起晶亮泪花,后颈那幼白皮肉男犬齿叼起细细地碾磨快便绽放熟烂颜色。
像是一枚嵌在雪白后颈上的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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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德伸给他揉捏那块咬疼的皮肉,凑到少年耳边,声音听着带些委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榴榴,你可不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啊。”
许榴眼神有点茫然。
莫名从这嘴里听一点拈酸吃醋的意味。
这是在干什么。
兔子怎么能捉摸得透阴险狡诈的类心里都在想着什么弯弯绕绕,懵懵懂懂地握住男的衣襟,愣愣地抬起脸:
“我没有移情别恋啊。”
郎德呼吸一窒,看着怀中少年的眼神也沉下去。
许榴有点不太安稳地看看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索性有点讨好地挪着腿根,也顾不得自己咬红的后颈肉,心翼翼地抬起下颏在男唇边舔舔。
“只喜欢你。”
少年眨眨眼睛,露一无辜的笑来。
你们这些类还真是麻烦诶。
少年虽然身形纤细,腿肉倒是丰软,凝白如牛乳似的皮肉在郎德下腹蹭来蹭去,直接蹭心头燎原的火气。
郎德低下头叼住少年粉色的舌尖,如同一匹真正的恶狼那样瑟瑟发抖的兔子吞吃殆尽。
所幸误以为自己怀孕的公兔子这时候是需要爱的安抚。
爱吗,倒还不一定。
但是谁叫郎德是叫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呢。
许榴挣挣,发现自己挣脱不掉。
只能像朵强行攀折下的海棠,拢在怀里细细地嗅吻。
这里不比郎德住的公馆,一派叫鼻尖都能盈满经年累月红木香气的衰朽,红烛淌下凄惶的烛泪,恍惚之间似乎能听到窗外风声的哀嚎。
听着像是哭声。
许榴缩缩脖子,把自己更紧地嵌进郎德的怀里。
好吧,他就是讨厌这样压抑封建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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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郎府处处都透着阴森恐怖。
叫想起现在流行的民国风剧本杀。
指不定脚下哪一块青砖下就压着浸血的泥土。
许榴有点哆嗦起来。
他想郎德这,明明是从这样腐朽的地方里长来的,倒是和其他郎府都不太一样。
虽然也变态,但是是非常现代化的变态。
系统:“……?”
这是什么古怪的形容。
“变态杀犯在哪时代都是有的吧。”
系统莫名看这男主不太顺眼。
或许是自家宿主这男主未免也太主。
兔子原来是这样子的吗?
少年伸白皙纤细的臂,主抱住男的脖子。
他蹙着眉叫男别老是摸他的肚子。
“你要把我的孩弄死。”
男声音里透着点无奈:
“哪有那么容易死。”
“我不管,反正你不许。”
郎德叹口气:“榴榴好生霸道。”
许榴心翼翼护着自己并不存在的兔宝宝,闻言狠狠地瞪他一眼。
他自以为凶残,但是软绵绵的叫看得骨头都要酥。
郎德只好叹口气有点委屈,这狡猾的男已经娴熟地使用示弱技能精准把控兔子的弱点:
“我已经心,连摸摸都不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