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呀,是个超级温柔的人呢!”
身上人呼吸很明显的一窒。
好半晌程涧才慢悠悠地抬起头来,一双冷厉肃杀的凤此时看起来竟然有点委屈:“喜欢的?”
许榴缩了缩脖子,心程涧别是不喜欢沈寄云想要给下罪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寄云么好,自己可不能害了。
程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故意恐吓许榴导致以程涧是个无理取闹随便给人下罪处死的暴君。
许榴当即说:“因对我很好啊,帮了我,我自然喜欢了。”
许榴拧着眉毛,语气肯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程涧语气里泛酸:“待好,喜欢?”
“谁知是不是骗的呢。”
小狐狸那双澄澈得藏不住情绪的睛里不由自主露出一丝“有事吗”的神色。
程涧:“……”那双黑漆漆的睛里显出许榴看不明白的古怪情绪。
许榴心说我又不是受虐癖,哪个好人不喜欢对自己好的偏喜欢对自己坏的呢?
此时正是炎夏,躲着日头的鸟儿在屋檐的阴影里歇脚,歪着脑袋眨着一双黑豆豆似的睛好奇地打量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类。
“那……榴榴。”程涧的声音闷闷的,紧紧地将少年抱在怀里,掌心里洇出一点湿漉漉的汗珠。
“我以后会对更好的,我会对比沈寄云对还要温柔,一定不欺负了。”
皇帝当了七年的皇帝,如今也将将二十岁,不若其豪奢人家里十岁便遍览风月事的富贵子弟,黑黢黢的一双凤目里带着点稚拙和努力掩藏的紧张。
“所以,可不可以,比喜欢沈寄云,还要喜欢我?”
小狐狸呆了呆。
程涧有紧张:“不同意?”
小狐狸动了动毛绒绒的耳朵,脸上露出一丝茫然。
做了什么才让程涧喜欢的?
们人类的喜好真是难以捉摸诶。
小狐狸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先拒绝:“不,不可以。”
程涧当即不兴了,强忍着不满:“什么?”
许榴趴在男人怀里,迟钝地摇了摇尾巴:“,是犯规的,不公平!”
程涧说:“哪里不公平?”
许榴迷迷糊糊的,咬着自己的手指也说不出来,皇帝却先忍不住了。
低头恶狠狠地在少年唇上亲了一口。
“不许拒绝。”
人怎么啊!
许榴被亲得满脸通红,努力在怀里扑腾着,被公主抱着进了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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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捂着被迫染上秾艳水红的唇,瞪着一双大睛看:“子,我怎么知不是也在骗我吗?”
小坏狐狸,学聪明了,知用的话来堵的嘴。
程涧挺直了腰板,带着人君者生而有之的自信与傲慢:“我是皇帝,皇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从不说谎。”
皇帝也可以随心所欲,拥有世间一切。
包括小狐狸。
……
暮色四合的时候,洗花池边便已响起阵阵柔靡的丝竹之声。
今夜的沈大学士却显得有心不在焉。
是个清性子,不屑与蝇营狗苟之辈结交,也没什么可以交谈的好友,只是低着睛,貌似专心致志地饮着杯中浊物,眸光却总是很不君子地往那处的席位上瞥。
小公子正坐在皇帝身边,皇帝布菜。
以疯子闻名的暴君懒洋洋地揽着身边的白人,唇边意疏懒,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下的歌舞。
小公子比白日里瞧着要更惊艳了。
雪色双颊上染了点浅淡的胭脂,妩艳得像是从薄薄的肌肤里透出来似的。
唇心一点盈盈欲滴的水红色,似乎在诱人前来品尝。
沈寄云耳朵很灵,听有那喝醉了酒的同僚悄声和旁座说:“咱们陛下真是,要么登基以来没临幸过哪个女子,一宠,宠了个此间的绝色,真是京城里盛名在外的人,没一个能比得上她的。”
沈寄云一边同僚种浅薄俗陋的评价觉得不齿,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失神想着:原来皇帝的后宫里只有一个人。
一个穷酸书生,更是渺小如同蝼蚁了。
皇帝看起来真是宠宠得厉害,那人夹的大半菜肴都进了自己的肚子,皇帝是半点没吃着,居然也乐呵呵的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