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痕迹,叫他红着耳根子哪里都敢去,只能委屈巴巴地躲在霍怀里。
然后开始恶性循环。
想到这里更生气了。
怒气冲冲的龙猫从肚子里又扒拉出一根苹果枝精准地击中霍的鼻子。
龙猫最近又学会的新技能。
在他蓬松柔软厚实的毛发里藏各种奇奇怪怪的零食,以及他最爱的苹果枝。
霍有时候把他拎起来能从许榴那层厚实的肚子毛里叮铃哐啷甩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霍有一次甚至看见这只笨蛋龙猫试图把他的零食罐罐塞进肚子里。
结果当然失败。
然后肚子上的皮毛被翻乱七八糟,用两只粉色爪子努力梳理久才勉强梳理出个形状。
龙猫还倔要死就让霍上前来帮忙。
霍自知这几天龙猫有些索取无度,自然也敢再招惹他,只温声哄着:“真的给我看看?谁闹着要出门玩的,感冒了可就能出去了,自己难受说,把游乐园里的其他人传染了可。”
龙猫只善良并且有公德心的龙猫,霍这一说他就老实下来,任由霍给他检查。
自从上次去了宠物医院差点被大狗劫走,霍就宠物医院有了心理阴影,想想便干脆在家里置办了一个独属于许榴的宠物医院,兽医也花重金请来的高材生。
另外一边,霍枫迟迟收到下一条要动手的短信,心里当即就料到他那个精虫上脑的煞笔哥哥又忙着在跟他的嫂嫂过二人世界,一边酸咬牙切齿,一边悄无声息地跟上了默默离场的许纯。
许纯这个人,就纯粹的拜金主义。
说和厉尘结婚,但实际上也没几分真心实的喜爱。
现在厉尘隐隐有要出事的迹象,便马停蹄地跑路了。
只霍枫并觉他甘心一切筹谋就这化作泡影。
许纯心胸狭窄,如今在婚礼上出了这档子事,被这么多人看了话心里便恨把自己那个狐狸精弟弟给千刀万剐。
他恶狠狠地踩着油门,厉尘给他买的限定法拉利掠过公路,一边的手机上还在分心拨打着许榴的电话。
电话被人迷迷糊糊地接起来。
面少年有点茫然带着点鼻音的声音:“哥,哥哥?”
许纯脸上表情狰狞如恶鬼,说话却难温情:“榴榴,哥哥结婚你怎么没有来?”
那边顿了一下,响起少年有些歉的声音:“起,哥哥,我知你今天结婚。”
许纯冷,他这几天婚礼弄声势浩大,许榴怎么可能知,真会装模作。
但嘴上还温和:“这子,哥哥怪你,你现在过来,我给你留个位子。”
面的少年隐隐约约听见车子呼啸而过扬起的巨大风声,迷惑了一下:“哥哥,什么声音?你在车上吗?”
许纯连忙放缓了车速,强自淡定:“没有啊,你听错了吧,总之你快点来。”
他一边说,一边按捺住耐烦的情绪,许榴他来说就个乡下来的私生子,自己能忍着脾气说这几句话已经给他脸了。
“许榴,要我和爸爸妈妈,你也过上现在的日子吧,要我们,你现在还个乡下的土包子而已,现在我要结婚了,你来都来算什么思?翻脸认人吗?”
那边少年原本清越的声音顿时低了下去:“知了哥哥。”
许纯脸上露处满的狰狞:“这还差多。你一个人来就行了,知吗?我叫人来接你。”
这个私生子弟弟笨的无药可救,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让他带着霍一起来,傻乎乎地便中了他的计。
许纯热血上头,一时间也没觉劲,只感觉胸中一口恶气急需找人发泄。
而他那个可怜的弟弟,就他发泄的象。
少年低低说了声,又和许纯约定了见面的地方,只等着那个所谓的“司机”来接他去现场。
许纯和他约的地址距离半山别墅近。
许榴来这边还花了一些时间,自己打了车过来,站在路边乖巧地等着他哥哥派来的司机来接他。
许纯脸上扭曲的再也忍住。
他踩下了油门,车子当即发出一声怒吼,轰鸣着如离弦的箭一般朝着许榴冲过去。
只才刚发动,电光火石之间另一辆银白色的布加迪斜斜着冲出来,法拉利一时间没有收住直接撞在了布加迪上,把车身撞出了个巨大的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