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经是个光溜溜,白莹莹的小人。
所幸霍意出来寻他的时候还穿了件外套,见状连忙自的外套脱下来给许榴披上。
两人这会子还没到卧室,客厅里银白色的月光自落地窗外投落下片朦朦胧胧的银纱。
许榴坐在霍意的腿上,圆润肩膀上只松松披了件外套,两条细白的腿就这么如同尾幼嫩的白蛇夹住了霍意的腰。
粉白色的足尖绷起,弓出弯新月似的弧度。
叫人只想捉在手里好好地玩番。
少的头发也有些了,鸦黑色的发梢微微垂落在锁骨窝窝里面,随着主人的晃动撩拨着霍意本就紧绷的心弦。
霍意呼吸窒,面上还是派故作平淡的镇定:“榴榴,这么主动?我们在可还没在房间里呢。”
许榴伸出皎白的双手臂紧紧地抱住霍意的脖子,羊脂白玉似的皮肉蹭着霍意的鼻尖,浅浅淡淡的香气不似市面上任何款名贵香水,却格外的色授魂与,活色生香。
“那还不快走。”
许榴结结巴巴地催促他。
他自觉得也算不上会撒娇,冷白月光下双颊却浮起点玫瑰似的红晕,觉得这个头变回来实在是很不妥,生怕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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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意倒是肆忌惮起来。
怀里抱着个光溜溜的又格外害羞的小人,心里那点子不安分的欲望又悄悄地破土冒芽了。
他低声说:“榴榴,你就是这么求我的吗?”
什么?
许榴瞪着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毛茸茸的眼睫毛眨了眨,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他压低了声音,忿忿地凑到霍意的耳边:“你就是点也不怕的吗?”
霍意便失笑,觉得小妻子天真的可爱:“我怕什么?这里是我家,他们不敢对我说什么。”
霍意还假好心地安慰许榴:“榴榴也不用觉得害怕,这里也是你的家,不是吗?”
他这种话说出来听在许榴耳朵里效果简直就是适得其反。
许榴抖了抖,更是像是落水的人紧紧地抱住身边唯块浮木,指只恨自不是八爪鱼,不能生出八条爪子霍意牢牢缠住。
“你,你别说了呀。”许榴的声音都在颤颤地发着抖,不情不愿地贴着霍意,“哥哥,我害怕,我们快点回去吧。”
懵懵懂懂的,许榴也能抓到讨好霍意的方式。
他主动鼓起水红色的唇,小心地在霍意的脸颊上贴了贴。
霍意感到脸上濡湿了瞬,像是蘸水的桃花,轻飘飘地掠过脸颊。
霍意得寸进尺:“榴榴,好笨啊,亲都亲错地方了。”
许榴手足措了瞬,但是他又实在怕得紧,只好再度抱住霍意的脖子顿胡乱地亲。
霍意就仰着头,等着小人软软的唇瓣印在自的脸上。
许榴眼角还含着点晶莹的泪,眼眶上擦过片淡淡的烟粉,好似经被霍意给欺负透了。
他声音细细的,带着点委屈的鼻音抱怨:“你就知道欺负我。”
霍意心头起了阵莫名其妙的邪火,脸上笑意更深:“我欺负你,这就算是欺负了?榴榴,是你欺负我才对。”
许榴被他骤然颠倒的话术弄懵了。
他结结巴巴道:“我哪里欺负你了?”
霍意抱着他脸委屈:“明明是榴榴自光溜溜地坐在我怀里的,在又叫我快走,怎么成了我欺负你了?”
许榴很好哄的,脑子又不太好使,这么说好像觉得真是自不对,但是想要从霍意身上下来,男人的手掌却握住了他的腿根叫他挣动不开。
“让我下来,我自可走!”
许榴脸上有点红。
霍意却抱着他不放。
两人贴的很近,霍意低头就看见小妻子眼底亮晶晶的,随时都要碎裂的水色。
霍意勾起唇角,借着月色咬住了许榴圆鼓鼓,红艳艳的唇珠。
舌尖彼此勾缠,淫mi 的水色顺着兜不住的唇角淌落,沿着精致的下颌线直淌到少深陷的锁骨窝窝里。
渐渐地汇聚成汪亮晶晶的在月色下泛着湛湛银光的水洼。
许榴觉得自的舌尖都被嘬肿了,他皱起眉唇上水光潋滟,原本浅淡的唇色被迫染上了绮艳的深红,在昏暗的夜色里闪烁如惑人的玫瑰。
蛊得人彻底丧失理智。
霍意手指收紧,手背绽开青筋,他在强行克制着自不要用力太过生怕就这样掰折手下过于单薄的肩胛。
少被亲得大脑好似缺氧,眼底浮起层朦胧泪雾,鼻尖两腮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