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了。”少急得鼻尖沁出汗珠,可怜得要死。
“是吗?”江珹却不愿这么轻易地放过。
“我刚好带了一点药,让我看看是什么过敏,嗯?”男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滑过少敏感的脖颈。
扯出一个恶魔似的微笑:“榴榴,你说下会不会出现一个项圈呢。”
不顾少骤然睁大的眼睛,轻笑地拨弄了一下少藏在绷带下的铃铛。
“猜猜我是怎么知的?”
欣赏似的看着小羊只能袒露着柔软肚子不知措地躺在自己身下,仿佛们是农家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小夫妻。
小夫妻,新婚之夜。
既然是新婚,总要做点什么的。
男像是个优雅的刽子手,轻轻地扯去了少缠在脖子上绷带。
“不,不是项圈,我真的是过敏了。”许榴眼睫都被打湿了,像是湿漉漉的两只雪白的蝴蝶。
“真的吗?”男挑挑眉,然后不容拒绝地抓住了枚还刻着江珹字的铃铛。
“这是什么?”
“榴榴,你就这么喜欢我吗?”江珹笑险恶,
“喜欢到要把我的字带在脖子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