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过他幼时还经历过种非人道的折磨。
“但我终于学会在什么场合应该笑的那一天,她给我带来一个石榴。”
许榴的手比起路缇来说显得小了很多,路缇轻轻松松他汗津津的指间挣脱出来,然后反握住了他的,在那凸起的小小指骨上亲了一。
“石榴很好吃的,你要剥开他看起来厚实的伪装,露出里面红红的,漂亮的果肉。”
明明在一本正经地说怎么吃石榴,但许榴的耳朵尖却烫得像要熟了。
“你可以用签子一粒一粒地把那些熟透的果肉剔出来,但要小心一点,因为他太熟了,皮又很薄,小心就掐破了。”
“破掉的果肉会流出很甜的水,榴榴,你要尝一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榴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肩上,满眼含泪,哆哆嗦嗦地咬牙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我……我想……”
男人看起来有点遗憾,很难想象那张令无数人仰慕的清风明月似的生般秀气的脸如今会露出流的眼。
许榴满脸通红,撇过脸去恨恨地想,种事都能说的一本正经的,还真厚脸皮!
路缇似乎看出少年高兴,摸了摸那根晃来晃去的猫尾巴,在人家尾巴尖尖上撸了一把笑着用鼻尖蹭一蹭他的脸颊:
“对起,对起,我说错了。”
个时候道歉简直就像猎人对着已经端上桌的猪肉忏悔,许榴心里越想越委屈,张开嘴在男人脖子上狠狠咬了一。
小猫被弄得狠了,也收着牙齿,尖锐犬齿陷入脖颈皮肉上印出一圈猩红的齿痕。
应该很痛的。
男人却低头笑着,指了指牙印边上鼓动的脉络说:“榴榴,咬深一点,生气的话应该咬里,里才动脉,咬了会流出很多很多血。”
许榴哆嗦了一,觉得眼前人他都要认识了。
男人眼瞳深黑,宛若一凝聚了无数恶欲的深潭,叫许榴光和他对视都吓得松开了嘴,觉地瑟缩成了一团。
“如果我可以死在榴榴手,我会很高兴的。”
他摸了摸许榴湿漉漉的银发,拨了拨那蝶翅似的睫羽:“那枚黄铜戒指保险箱真正的钥匙,里面装了路家最要的东西,谁拿他,谁就可以拥有路家的一切。”
“榴榴用怕,我所有的财产都在你的手里了。”
我把我的全副身家,连同我的生命,我脖子上的狗绳,都愿送你的手上,如果你有一天要丢弃我,那就我的死期。
猫呜咽了一声,被带着卷入更疯狂的浪潮。
……
“所以就你们要把窝幼崽送我里来的原因?”
陈轻皮笑肉笑地望着两人,许榴眼尾湿红,眼底水汽弥漫,瞧着像受过什么大委屈似的,一路走过来知道勾掉多少人的魂魄。
路缇面改色地把老婆往身后一拉,微笑:“如你所见,我们家里实在养了么多猫,榴榴已经够折腾我的了。”
许榴悄咪咪瞪他,底谁折腾谁啊。
但迫于他确实照顾好几只幼崽猫猫的事实,小猫只能撇撇嘴默认了路缇的意。
但看陈轻把小猫崽接过去的时候,那几只小小橘又很可怜地冲着咪咪叫,许榴还忍住说:
“万一我们能找他们的妈妈呢。”
陈轻说:“昨天晚上大暴雨母猫没有回来,很有可能出了意外。”
他很温和地看着许榴,眼知道为何比之前还要温柔许多,之前可欠得恨得把逗许榴生气件事当成一日餐必备事项。
“如果母猫还在的话,那她应该会回当初藏小猫的地找,那的话动作要快哦,否则群小猫就要换个人当妈妈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许榴,然后眼前少年顿时被路缇该死的家伙取代。
一身手工高定西服,高挺鼻梁上还夹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冲着陈轻温和微笑,如同一个最完美的有礼貌有爱心的暖男家长,把那箱还在咪咪乱叫的小小橘接了回去。
“我们会试试的,那就牢陈医生费心了。”
陈轻若有所地看了位“暖男”一眼,同露出一个微笑:“祝你们好运,榴榴,还有,路大公子。”
最近云城最大的新闻,依旧出腥风血雨的路家。
先路徵的妻子薛婉柔提出了离婚,并且当着无数媒体的面指控路徵为了私生子抛弃妻女,把路徵和路宇的关系剥光了丢在了大众的面前。
路氏集团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