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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好像隐约之间有一点满足和欣慰。
司悯依然没有靠近，警惕着不肯说话。
像极们第一次面的样子。
江教授没有无奈，而是很自然回自己的工位。
“你的作业我看过，批改的内容已经发你的终端，还有一部分接下来的计划。”
随擦干净自己手臂上的血痕，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另外，研究院的公告看吗？”
“没有。”
“是一项招募计划，如果能够成功通过的话可以直接拿研究院的正式职位，机甲师应该都收才对，但是你在养伤，所以我没有提醒你。”
“我知道。”司悯不什么喜色。
“那就回去看看，我不留你。”
司悯没有动。
“你隐瞒什么情？”
江明川问道：“这是你该干涉的情吗？”
司悯不说话。
寂静之后江明川提出来一个新的问题：“你呢？你的秘密太多，这个界上有谁知道你全部的秘密吗？”
少有这样强烈的攻击的时刻，但就算是在这个时候，也没有问出更尖锐的问题。
江明川微笑一下，“我早就劝过你一个学生应该做自己做的情，比如回去上学，打打比赛，心安理得享受你应该享受的东西，不活得那么累。”
这些似乎都是肺腑之言，江明川格外的真诚——也格外的虚伪。
司悯冷冷道：“我知道。”
江教授依然真诚，“去吧，权限卡更新过，开放更多的数据域。”
司悯直接离开，再也没有停留的意思。
少卿幸灾乐祸：“真是难得你有那么一点好心。”
司悯也没有回答，但少卿依然喋喋不休，“已经拒绝你，就不多管闲，江明川也不需你。”
司悯过一会才问：“研究院的通知你看吗？你说军校发生一些情，是什么？”
“研究院发布一个问题，看起来和新型机甲研究有关，应该是们遇瓶颈，所以能够解决问题的会被直接特招。”少卿说道，“军校的情，还是因为校内赛上的意外。有人质疑军校现在的高层——还有人提想重启校董制度。”
“校董？”
“是的，在几百年前，这里是一座皇室的私人院校，你那个父亲是绝不会意这件情的，你知道一下就好。但是，议院派来调查组，虽然们没有什么权利，可是很有存在感。里面有一个人……是纪檀的父亲。”
司悯猛然顿住。
“可能是吗？”
“从年龄和时间段来推测，可能超过百分之八十。”少卿不怎么严谨说道，“我觉得是百分之百——就是纪寻的生父。你知道的，精神力的遗传特非常明显。而纪寻不出意外是一个S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S级又不是好情。”
“对，当然。”少卿很平静说道，“你打算怎么做呢？——你能做什么呢？你知道的纪寻自己没有复仇的打算，况且这也算不上仇恨……尽管这间接导致纪寻的死亡。”
“不恨的。”
“是。”
少卿难得想，那的确是个人类当中的好孩子。
相比起来几乎没有什么情绪表达的司悯，纪寻阳光又健康，很招人喜欢。没有什么怨怼，也从不自怨自艾，从身上看不出来什么伤痛，也从来不会把伤痛传递给别人。
当然对于少卿而言纪寻也只是人类中的一个，如果不是和司悯的那些过往，不会给纪寻任何的关注。
司悯依然不说什么，精神链接里面的低落情绪太明显，可如果从表面上看，还是那个冷冷淡淡的样子。
少卿还是没有忍住。
“江明川说的没有错。”
“什么？”
“不活得那么累，不去想那么多，我知道你从来没有忘记过纪寻对你说过的那些话……但也许纪寻不只有那些期望……”
司悯愣怔一下。
仿佛也回忆过，也拼命去想纪寻底说过什么，因为那个时候觉得很疼……因为在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真的有那么痛苦。
但一直最后纪寻都很努力不让司悯看，即快碎掉，即快死。
“说，界很危险，不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