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站在那。
古怪的小女生并没有和他别亲近的意愿，副会长也没有强求的意思，所以他并没有发现，宫泠仰望着那些操作的时候，神色越来越复杂，眼中闪过了一点水光。
她只是抬眼看着，什么也没有说。
“来找司悯吗？”副会长终于忍不住问道。
“是。”宫泠说道，“没在图书馆找到他，所以来碰碰运。”
其实她只是挂个名字但很少来手动机甲协会的活动……也不曾料到会见到一幕。
女孩还仰着头，问道：“联赛的事情，想过了吗？”
就是会长也面色一变。
“不会参加。”
“哪怕可能是最后一届——而经没有人记得，手动机甲协会有过五只连胜的冠军队伍？”宫泠还是冷冷淡淡的，“把奖杯收在库房面，就可以忘掉件事情了？”
会长那张成熟的脸上看不太出来，但其实经密密麻麻写着震惊两个字。
“怎么知道些事情？”
经过去了很年，现在第一军校的学生面早就没有了亲历者。
“因为热爱。”宫泠的语调面似乎有一分嘲讽。
其实是懊恼。
她本来不打算和会长提及件事情，但忽然之间却冲动了一把。
宫泠依然望着那台摇摇晃晃，却奇异地保持了平衡的机甲。
“他是个天。”
宫泠想，件事情其实她一直知道……只是没有想到而。
“是。”会长说道，“在毕业之后会把的一部分机甲留给他，至于联赛……那些奖杯就留在吧，以后或许也是古董。”
他看起来一点遗憾也没有。
宫泠深深看了他一眼，却听见会长平静说道：“能代表协会的参赛队伍要求全手动机甲，只有一个天，清楚地知道在面前没有前路可走，而他日后也会是光辉无限的机甲师，就算是能参赛，怎么样呢？参赛的积分也最只能保证一年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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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块头其实很清醒。
宫泠说道：“的确不怎么样，改变不了什么，打几场架，或许能拿到奖杯而——还不够吗？一年级。”
“和一年级有什么关系。”副会长皱眉。
“一年级不缺时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宫泠默然笑了一下，“不也是对一个手动机甲天的期望吗？”
既然没有前路，那么所有的热爱留在。
“听起来实在很像什么古老的热血动画片的头……”会长扯了扯嘴角。
“体温是热的血就是热的。”宫泠说道。
“……”会长沉默了一下，觉自可能和面前的少女有了那么一点点代沟。
但宫泠的话他并不是没有听进去。
“想试试就试试好了。”他忽然认真说道，“能凑出来一支队伍，也挺不容易的。”
“但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副会长皱眉，“司悯同意了吗？他很好说服吗？”
会长无言。
“来试一下好了。”宫泠低头说道。
*
屏幕上的数字变化了一位。
司悯直接打了驾驶舱，一把接过来弓丛扔来的水。
驾驶舱内的热度让他头发有一些微湿，粘在额侧，但即使是样看起来，他身上的底色依然是冰凉的。
宫泠有一些出神。
尽管她一直不怎么在意司悯长什么样子，也不怎么认得人脸，更没有因为年龄有任何轻视的心态。
但也不得不想要慨一下，如果他长大了，任何一张照片传到星网，大概军校也拦不住那些疯狂的桃花。
一定是个祸水。
但就在她认真脑补的时候有一种似有若无的觉滑过，始终没有抓住那是什么。
“一起回去？”宫泠问道。
司悯点点头。
大概是一起触犯校规让他的表面情谊稍微不那么表面了一点，而如果宫泠的目的没有变的话，他也可以次郑重拒绝。
对于他而言其实也算是不熟练的体验——在墨台星的时候司悯只有敌人和小弟，断然不会有什么平和的人际关系。
但怎么处理种事情，没有人教过他，少卿也做不到。
“机甲师协会的新闻通告看了吗？”宫泠自然地问道。
“什么？”
“有关一届辰星联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