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澄挂掉通讯。
他毫不在自己和司空辰的通讯人听得明明白白, 也一点都不在乎宗正厅长看清楚了他方才不怎么体面的样子。
宗正厅长欠身，不敢不表出来敬。
司空家行四的最年轻的亲王总是掩盖在他三个哥哥的光芒之下，慎殿下是叛逃前众人期待的皇子，阑殿下是帝国最强者, 辰殿下早早地继承了第三军团……就连他的同胞妹妹, 位公主殿下在也是单人战绩排第二的超强者。
司空澄看起来有什么突出的优点，宗正厅长清楚地知第四军团的综合战绩只排在一师之后, 在军同样也是前列, 只是这位向来低调, 最出的反而是他的机甲——能同时把二殿下和三殿下惹毛的机甲, 怎么会有一个省心的主人。
司空澄点点头，揶揄。
“玩脱了吧, 叔公。”
宗正厅长露出来了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容，试图解释着什么, 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僵在原地。
司空澄也未动。
比方才警告他的力还要更加霸，炽烈的精神力领域扫过，也不再区分敌, 对于最强大的凶兽而言这其实只是一种宣泄情绪的方式——也许他只是想伸个懒腰而已，因此外溢出的气息已经最够令人恐慌。
宗正厅长险些摔倒在地。
司空澄眸光落在审讯室的门上, 凝重而晦涩：“二哥有点生气。”
控制情绪一向是他们的必修课，司空阑并不是怒不可遏，只是顺势张扬地警告着某些人。
司空澄看了一眼降龙，机甲不知在想什么并不想理他……有点奇怪的是轩辕也离他们远远的，好像生怕沾上什么病毒一样。
这个时候门开了。
司空澄微微愣了一下。
司空阑不怎么温柔地单手拎着一个小孩……这不是重点, 他二哥张好看的像天神一样的脸上多了一青紫的痕迹, 就在眼眶的边缘……把这件事情结合起来……
“你……你你你……你把他怎么了？！”
司空澄的点怀疑一眼看透，司空阑扫了他一眼, 说：“禁受不住精神域的压力晕过去了而已——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事情吗？”
“……解释就解释不用顺便攻击一下。”
“轩辕。”司空阑唤。
黑金色的机甲应声而动，有想到还有一团不明物体抢在前面。
“等等！尊贵的伟大的陛下，”降龙用一种似乎是新加载的谄媚的语气表示，“也许有这个荣幸可以替您照顾您的孩子？”
司空澄别过脸，“降龙最近的爱好是育儿。”
把小孩丢给谁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是司空阑还是收获了降龙天花乱坠一样的马屁，直到机甲核心的主人忍无可忍。
司空阑只当做什么也有看见，把孩子当成什么垃圾一样丢给降龙之后抱臂说：“了。”
“去哪儿？”司空澄不解。
“巽宫。”司空阑说，“等辰到了再说——还有些事情，”他的眼神扫过宗正厅长，“容后再议。”
有点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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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澄默默地点头，一点异议都有，也不问他二哥是不是把他们的对听得明明白白。
来到这里之前他的脑海里一片混沌，设想是自己拦在二哥的电磁炮下大喊刀下留人……而在这个剧情看来是用不上了，他完全不知二哥在想什么，打算做什么。
他看了一眼降龙小心翼翼地抱着的孩子。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并不相信这是个能把他二哥眼眶打得青紫的暴徒，这似乎是一个不需要怀疑的事实。
司空澄忍了又忍，在精神链接里面问降龙：“拍照了吗？”
降龙秒懂：“已经共享给了龙牙。”
二哥很少有这样的黑历史，在三哥来之前伤是好不了的……所以他觉得非常有必要也分享给他个暴徒妹妹看一眼，虽然司空绸大概不会关心，一家人最重要的精神就是共享。
司空澄虔诚地说服着自己。
*
巽宫在历代皇帝之间作为私产传递。
这里和司空澄多年前离去之前所见都有什么差别，当他站在央间高大的建筑外面，然后看见他三哥的时候，都忍不住有一点恍恍惚惚的感觉。
暗紫色流金的机甲安静地侯在另一边，星星环绕，涂装极其精致，精细到了每一根电磁炮的尾部。
不论见到多少次北落，司空澄都只想送给他三哥的机甲这个字。
骚包。
像他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