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结果发现还不够塞牙缝。”
凌溯凉笑了,“不是菜,是小娘子牙缝大。”然后闲闲地看着她,颇有挑衅的意味。
居上敢怒不敢言,毕竟人家曾经为她偷过贡品,自己把好东西全吃完了,是有点对不他。想来想去,拍了拍胸脯,“这样吧,请郎君去胡月楼吃,时间郎君定。”
她是丰满不自知,那胸口一拍,别样波澜壮阔。凌溯看得老脸一红,忙调开了视线。
最近不知怎么,脑子里时常蹦出多不该有的想法,以前也没有这样,难道是年纪大了吗?
他不解地自责了一番,嘴里茫然应着,“等忙过这两日……后日吧,后日休沐,下半晌早些回来。”
居上道好,暗中心疼了自己的荷包。
胡月楼的菜色好吃,但贵,一盘红羊枝杖就要六十文。虽然行辕每月给她提供五千月俸,但她还是有些舍不得。要是请子的客,挑的肯定都是最好的,说也得花六七百钱。万一他吃上了瘾,三五日就要来一次,那帐就不敢算了,算来惊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可心疼归心疼,说出去的话还是得兑现,只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凌溯看她愁肠百结,就知道她小气,负着手道:“上次是你邀去的乐游原,这次胡月楼做东,不必你请客了。”
居上一听,还有这等好?立刻堆了满脸的笑,“这怎么好意思呢。”
凌溯说无妨,“今日在秘书省外遇见了右相,他和提辛家男子三十纳妾的家规。”说着眼波一转,瓮瓮气地问,“想了解一下,辛家的郎子,也要恪守家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