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说错了!咱豆包不是像女孩子,是心思细腻,这叫斯文,以后一定是做学问的料,团子嘛,倒像是个扛枪当兵的,一会儿也不闲着,干什么都风风火火的。”
林鸿锐连忙改正,他又不是嫌弃豆包,都是他儿子,虽性子不同可他都一样疼爱,就是觉得男孩子还是要皮实一些的好。
这样他们做父母的,也放心将孩子给放出去让他自个闯荡。
阮秋月娇嗔着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陆战骁听他们说孩子的事,笑了笑道,“俩孩子各有各的性格,都很聪明可爱。这马上周岁了,正好让他们抓周,瞧瞧他们第一个抓什么,也是个念头。”
阮秋月笑了笑,对俩孩子抓周也有些期待,她当然不信这抓周就定一生的说法,而是图个乐子,因为她小时候没父母,更没什么抓周之礼,便想给儿子们办一场。
“那一定是豆包抓笔或算盘,团子抓小枪啊。”林鸿锐昂了昂头,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说的信心满满的样子。
“你这话可别说太满,小心到时候俩个小家伙打你的脸。”阮秋月笑着埋汰他。
林鸿锐幼稚地大手一挥,表示一定不会的。
阮秋月和陆战骁都抿嘴一笑,两人心照不宣,却都想到一块去了,静等他吃瘪被打脸。
吃过饭,林鸿锐将小山招供的录音带给了陆战骁,两人说了会儿话,陆战骁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有了这个录音带,再加上他着手准备的事,足够让郭嘉成消停一段时间的了。
他要去查查救命恩人萧鹏,若是能找到他,兴许就能够找到他是陆云州时的档案了。
然而,在查了几天后,陆战骁发现萧鹏在电厂爆炸案后不久便死了,也就是53年腊月二十。
这条线索就又断了。
“爸,鸿锐是冬月底出生的,距离腊月还有三天,王兰香说萧鹏找来的时候,她刚出了月子,这说明已经到年底了,这人莫不是‘死’后报信?!”
阮秋月听陆上将说起此事后,立刻便找出了这其中的矛盾点,并指出来。
陆战骁听了她的话,眼睛微微一亮,这个细节老安说的是年底,那腊月二十也属于年底,他倒是忽略了王兰香刚出月子这点。
“还是你细心。”陆战骁赞道。
“这女人嘛,关注点不同,对于坐月子一事总是记忆深刻一些。”阮秋月笑眯眯地不邀功,
“爸,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这人该不会是敌党那边的间谍吧,走之前还了婆婆的人情,然后就想法子回了台湾?”
“我希望你的猜测可以成真。”陆战骁感慨,“我更希望小英在那边能有贵人相助,这些年都安然无恙。”
“我们都祈盼!”阮秋月说。
日子一天天过,没再发生什么大事。
阮秋月一多半的心思都扑在了豆包和团子的周岁宴上,准备他们当天穿的衣服,抓周的物品,还要写邀请帖。
事情虽多,可是,做起来却很是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