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媳妇,你的脸怎么了?!是摔倒了?还是出什么事了?”
因为隔天就是周末,阮秋月脸上的伤好的没那么快,带着俩娃去见林鸿锐的时候,眼角和嘴角还有点淤青。
林鸿锐一瞧她脸上有伤,可是将他给吓了个够呛,又急切又关怀地问道。
阮秋月看向他,笑眯眯地问,“是不是心疼了?”
“心疼死了。”林鸿锐点头,若不是在外面,他超级想将她抱怀里,“怎么回事?”
“你别急,事情都解决了。”阮秋月给他卖关子,还给他扯东扯西,“你有没有觉得豆包团子变重了,我抱他俩一会儿,就觉得胳膊酸。”
“……那你将豆包也给我,我一块抱着。”林鸿锐这训练了一个月了,人虽然瘦了一些,可是越练越壮实,胳膊上的肌肉更结实了一些。
“乖,都跟着你爸去,他有劲。”阮秋月笑着将豆包也塞他怀里,见他一左一右抱着俩孩子,不禁乐了,可笑完之后又惆怅,毕竟这种时候不多,她和孩子一周才见他几个小时。
“媳妇,你是故意想憋死我啊。快说到底出什么事了?”林鸿锐颠了颠手里的豆包和团子,心急火燎地问阮秋月。
“你可说对了!我就是让你感同身受一下,我这两天都快憋死了!连个能痛快说话的人都没有。”阮秋月说起这个,就一肚子的苦水想跟他抱怨。
“乖,那你快给我说说。”林鸿锐走到会客室,将门一关,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轻哄她别气了啊。
阮秋月被他温柔一哄,张开手抱住他想要撒撒娇,可是,这一抱,她的脸就埋在俩儿子中间了。
两个小家伙见妈妈凑过来,开心地咯咯笑,伸出小手揪住她的头发,就往上拽,疼的阮秋月呲牙,赶紧用手挠俩小家伙,让他们快松手。
“这俩臭小子,就是俩电灯泡,和你抱抱都不行了。”
林鸿锐嫌弃地看了俩儿子一眼,将他们抱到沙发上放下,让他们坐着玩玩具,他赶紧抱了抱阮秋月,“媳妇,想死你了。”
阮秋月也想他,听他说想自己也很开心,却是嘴上不饶他地埋汰道,“你不想豆包和团子啊?还嫌弃他们,再嫌弃不认你这个爸爸了!”
林鸿锐赶紧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小嘴让她停止唠叨,又心疼地碰了碰她的嘴角,“还疼吗?”
“还有一点疼。”阮秋月冲他嘟嘴撒娇,抱怨道,“我以后都不想打架!打赢了自个也疼!你瞧我这手背,我还觉得疼呢!”
“你和谁打架了?”林鸿锐抓住她的小手,给她吹了吹手背,皱眉问道。
阮秋月被他吹的手背痒,心里却甜,心想还是自家男人会疼人,“就前天,被四个小混混给堵了,还好有你教我的拳脚……”
阮秋月压着声音将那天发生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听的林鸿锐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哪怕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可还是后怕不已。
“你必须每天锻炼身体,不准荒废,知道吗?”林鸿锐对她耳提面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