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新郎,他送什么亲?他才不要!
此事众人商讨过后做下了决定。
花无涯留帮手下来帮着广疏白布置灵山,她则带着顾知非三人去鬼城准备各项事宜。
不过他们也不急着去鬼城。
修士做事比凡人要快,筹备一场婚礼七日足矣,在这七日之前,他们可以在灵山上再热闹热闹。
热闹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又有人乘着夜色前来。
“你们倒是好兴致,顾知非,还说我们是朋友呢,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和我说。”
仙织阁阁主踩着一把梭子就来,她身后跟着个白袍男子。
顾知非记起那男人是谁,哼道:“是谁不把谁当朋友?”
自打仙织阁阁主和她上次见面之时,就绝口没有再提晏宽。
要是这么没有见到他,顾知非还以为仙织阁阁主已经把这个人给忘干净了。
谁知道,人家都已经在一处了,只有她像个小丑。
仙织阁阁主哈哈一笑,看了眼晏宽,说:
“那你真是误会我了,他最近刚刚出关,我也是才见到他,哪里来得及和你说?”
晏宽也笑,看着比之前有人情味了许多。他说:“顾兄你这是真误会了她,我几年前和她对赌,要是我能重新修炼,恢复至筑基期修为,就和她在一起。“
顾知非才不想听他们的解释。
自己对于这些恋爱的酸臭过程不感兴趣。
她道:“既然如此,那你们罚酒三杯,再来与我们说话。”
晏宽一人喝了六杯酒。
他说:“她不方便喝酒,还是我来吧。”
一开始,顾知非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们提起婚服的制作,仙织阁阁主道:
“其实本来婚服应该我亲自动手才显诚意,只是现在我实在不太方便,等十月以后,我再请众人喝酒。”
好了,顾知非明白了。这是人两个人已经有结果了。
想想,又嫌弃地看着花惜夏,用口型对着她说:看看人家看看你。
要是花惜夏和广疏白能有这样的速度,她现在都该当小姨了。
花惜夏用口型回复她:人家都快上百岁了,我才二十多,当然不一样。
要是她也上百岁,她才不介意这么多。
顾知非一想,也确实如此,转头刚想倒一杯酒,就看见仙织阁阁主瞪着她。
糟糕,诽谤仙织阁阁主年纪大被她发现了。
顾知非决定继续喝酒,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知非,你是修无情道的么?”
仙织阁阁主忽然问道。
顾知非觉得这话有坑,笑而不语。
倒是花无涯看出了拱火的苗头,说:“她修杀妖道的,专门杀些别人干不掉的妖兽。”
仙织阁之前的变动尽管能瞒住一般人,但明显没瞒过花无涯。
她明里暗里的警告仙织阁阁主,不要搞事情。
仙织阁阁主看她一眼,扭头哼道:“你倒是护着死死的,仿佛我就是头狼。”
花无涯说:“都说仙织阁敛财手段一流,我自然要提防些。”
仙织阁阁主轻哼:“难为我之前花费心思,给你和顾知非织了个姊妹结,对方可以帮另一个人抵挡一次攻击。看来你是不需要了,那也罢了,我明日就拿剪子给剪了,也省的看的心烦。”
花无涯:“......”
花无涯:“你剪吧,我鬼城的法衣找别人做去。”
仙织阁差点没把自己给噎死。
她还忘了这一茬,她是和花无涯谈过生意的。想到自己如果继续犟下去,可能会损失不止一点点钱,阁主选择了投降。
“我错了。城主,给个机会。”
仙织阁阁主发誓,自己绝对是能屈能伸的典范。
花无涯点点头,还不忘提醒她道:“别忘记把东西给我。”
看着她二人一唱一和,顾知非没忍不住找花惜夏说了两句,又觉得自己的酒喝得有一些多,决定去外头吹吹风。
她前脚走出了院子,后脚广疏白就跟了上来。
“师妹,我有个事要请你帮忙。”
顾知非转头看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帮忙就帮忙,可广疏白这分明是要瞒着花惜夏和清鸣真人。
这就很不对劲了。
“你说,我听着。”
顾知非并没有直接答应广疏白能不能帮,或者帮不帮。她决定先听听广疏白要说些什么。
月色之下,广疏白从他自己的袖中抽出一只卷轴,对顾知非道:
“世上我认识的五行灵力只有你一人,也只有你能帮我。师妹,这件事算我求你,一定要瞒着惜夏,拜托了!”
说完,他转头离开,回了院子和他们继续喝酒。
顾知非仍旧有些醉。
她走到瀑布边,飞溅起来的水珠叫她有一点清醒。
展开手中的卷轴,她的心在一点点变凉。
广疏白给她的是一卷禁忌术法,名字叫做共生。
顾名思义,被施法的两个人能够共享彼此的生机。再简单来说,寿长的那个人的寿数会折半。
广疏白将这卷轴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