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反倒是谢承礼,轻描淡写地便引出了话题:“喜欢篮球?” 尤文远用力点头,从自己喜欢的篮球明星,到高中时代表校队打的比赛,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不忘问他:“谢先生打球这么好,也练过吗?” 谢承礼听着他的称谓:“不用叫我谢先生。” “那叫你什么?” “不如,姐夫?”谢承礼眉梢微扬。 尤文远愣了愣,但想到自家姐姐和对方还没定下来,神情有些为难。 谢承礼笑了笑,淡淡地补充:“以后有时间门,可以介绍你和那位球星认识一下。” 他的语气很寻常,仿佛说的对象不过是个普通人,而不是一个篮球巨星。 “真的?”尤文远兴奋地睁大双眼:“以后你就是我亲姐夫,姐夫!” 谢承礼弯了弯唇。 尤文远的宿舍在四楼,行李和礼物已经收拾好,还没打包,谢承礼便随意地在走廊的窗前等着。 不多时,尤文远的舍友回来,神秘又激动地走进宿舍,脸颊微红:“文远,我在楼下好像碰见记者了,不知道来咱们学校采访什么,真人比上镜还好看。” 尤文远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记者?” “就是电影频道那个,你前几天还看她的节目呢。” 尤文远默了默:“哦,你说的,应该是我姐。” 一阵沉默过后,响起声声国骂,紧接着舍友挟持住尤文远的脖颈:“这么重要的事不说?”说完想到什么,松开尤文远,低咳一声,“内什么,把咱姐的微信推我一下呗?” 尤文远:“说什么呢,我姐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算什么,又没结婚。”舍友轻哼一声,倒也没再继续追要微信。 尤文远刚要说些什么,余光瞥见不知什么时候面无表情站在门口的谢承礼,后背不觉一寒:“姐夫。” 舍友身子僵滞,看着英俊修长的身影,想到自己刚刚的话,脸色微变。 谢承礼淡淡地“嗯”了一声,走上前拿起一个包裹,扫了眼舍友,后者立刻正襟危坐,他收回视线,才转身朝外走去。 尤文远忙提上另一个包裹跟上前:“姐夫,我那舍友就是说说。” “嗯,”谢承礼看向他,“不准给。” “啊?” “你姐的微信,不准给任何人。” “哦。” 尤枝不知道二人上楼时发生了什么事,但下楼时,尤文远居然对谢承礼已经改了口,一口一个“姐夫”叫得格外亲昵。 她皱着眉纠正了下,尤文远挠挠头飞快地看了眼谢承礼后,依旧笑逐颜开地叫着“姐夫”。 尤枝无奈,只能由着他了。 三人在餐厅随意吃了晚饭,尤枝又叮嘱了尤文远几句,和谢承礼一块折返回去。 回去的路上,天已经暗了。 谢承礼的薄唇紧抿着,一路上几乎没怎么说话。 尤枝今天也有些疲惫,坐在副驾驶,看着路灯一盏盏地倒退,橘色的灯光明明暗暗。 直到将车停在尤枝家楼下,谢承礼突然开口:“尤枝。” 尤枝解开安全带,不解地看向他。 谢承礼下颌微紧,回来的这段路程,他一直回忆着尤文远舍友的那句话: 男朋友算什么,又没结婚。 的确,他现在和尤枝也仅仅只是男女朋友而已。 今天有个尤文远的舍友,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冒出其他野男人? 他不甘心只是男女朋友,他想要更多、更牢固的身份待在尤枝的身边。 曾经让他嗤之以鼻的婚姻关系,现在却成了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他的救命稻草。 “你以后,有什么规划?”沉默良久,谢承礼沉声问。 尤枝认真地想了想,笑了起来:“想先把《人物》做起来,然后独立策划一档专属于自己的节目,再把秦市爷爷的房子翻修一下。” 谢承礼等了片刻,见她没有继续开口的打算,又问:“感情上呢?” 关于他呢? 尤枝:“我们不是挺好的?” 谢承礼喉结微动:“你没想过,再进一步?” 尤枝看向他,逐渐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她眨了下眼笑问:“我记得你说过,你对婚姻不感兴趣?”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