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投靠了太子。
如今他既然加入了夺嫡的阵营。
倘若康熙百年后驾崩,新帝登基。
那么下一任皇帝,又岂会留下他这个心腹大患不除?
除非太子登基,他的下场不会太惨。
但以他对太子的了解,这位也是个嚣张蛮横的主。
现在是觉得他能出谋划策。
倘若哪天真的登基,未必还会将他放在眼里。
所以,他既然上了夺嫡的船,就已经下不去了。
只能倾尽所有,给自个谋一个较好的出路。
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断了往后的路。
良久后,他淡淡道:“去把孟氏叫来,给爷换药。”
看来,他是该晾晾那个女人了。
这次若不是皇阿玛警醒他,他都没发觉自个如此放纵。
“嗻!”苏培盛应了后,就交代小德子去叫了。
回到营帐里,苏培盛见四爷眉头一直蹙着,都没舒展过。
便道:“主子爷,福晋是正妻,您多宠些也无妨的。”
“任何事情都是物极必反,若是纵容了自个一次,就会想着第二次,最后不成样子。皇阿玛倾国之力将我们几个阿哥培养成才,不是让我等整天沉迷儿女情长,谈情说爱的。”四爷的右掌,轻轻蹭着扶手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