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着更有学生气了。
“剪发了?”
谢安屿嗯了声:“天热了。”
之前因为拍摄,蒋婷再叮嘱谢安屿不剪发,不然不好做造型,他忍着很久没剪,额前的发长得都能挡住睫毛了,刺得眼睛疼。最近天越来越热,他嫌热,前两天就剪了。
余风亲亲他的鬓角:“再剪几刀都成寸了。”
“……没这么夸张吧。”谢安屿迟疑道,“不好?”
“你这脸剃光也好。”
谢安屿现在的发型比学生还长那么一,恰到好处的长度,很阳光很朝气。
余风松开了谢安屿,谢安屿皱着眉摸了一下他的脖子。
“没事,过几天就消了。”余风的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他打开包从里面拿了一个小木盒。
余风从盒子里拿一个小葫芦挂件,也是木雕的,短短胖胖的,着特别可爱。这只小木葫芦是双色的,黑色里面嵌着浅咖色,双色交融,像墨水晕在宣纸上,底部还刻了一朵祥云。
这只小葫芦是余风在一家古玩店里到的,老板是中人,东西不贵,但着合眼缘,寓意也好。
谢安屿摸了摸小葫芦,说:“紫光檀。”
余风嗯了一声:“果然是行家。”
这葫芦可爱了,又是阴阳双色的紫光檀打磨来的,谢安屿爱不释:“你在米兰买的?”
“嗯,图个好意,希望你平平安安。”余风说,“找个地方挂起来,可以挂包上。”
谢安屿抬了余风一眼,随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哥,我也希望你平安。”
余风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嗯了一声。
自从上次谢安屿他姑姑家吃过一顿饭后,他姑姑近来经常联系他,问他什么时候能带余风一起过吃饭,余风最近挺忙的,都是好几个月前约的活,最近在慢慢还债,一时半会没空他姑姑那儿。
谢丽很久以前向谢安屿打过他现在的住处,时谢安屿没说,因为那会儿他跟余风还是“房客”和“房东”的关系,随意透露房东家的住址不妥,后来谢丽也没再问过。
时隔几个月,谢丽再次问起谢安屿的住处。她实在沉不住气了,谁能放心自己亲侄子跟个可能有同性恋倾向的男人住在一起,而且她侄子还可能已经跟这个男人牵扯上关系了。
谢丽一次次地问,谢安屿不可能每次都避,他只好征求余风的意见。
余风倒是很意外谢安屿居然到现在都没跟他姑姑说过自己现在住哪儿,难怪从来没见他姑姑来过他。
“这里毕竟是你家。”谢安屿说,“我跟她说不是暴露你隐私了么。”
“现在也是你家,跟她说吧,你一个人在外面住她担心是正常的。”
跟余风打过招呼后谢安屿就住址跟谢丽说了,谢丽火急火燎,跟谢安屿说明天就过来。
谢安屿白天木雕店,没时间。
“那我晚上过来,给你带晚饭。”
姑姑一片好意,谢安屿拒绝不了。
因为姑姑来,谢安屿今天提早离开了木雕店,往常他都待到九多才家。
今天是周六,谢丽不上班,五就来了,里拎着装满菜的保鲜盒。高档小区不让外人随便进,谢丽被保安拦在门卫处,等了没多久谢安屿就来了。
开门进屋后,谢安屿菜拿进了餐厅。谢丽房子环顾一周,这房子又大,装修又高级,一到谢安屿平时住在这样的环境,心里宽慰许多。
谢安屿拿了两副碗筷:“姑姑,你吃过了吗?”
谢丽过神来:“我吃了,这些菜都是给你带的,快吃吧。”
谢安屿打开餐盒一:“这么多啊……”
谢丽走过来道:“我带的两人份,你那个……朋友呢?”
“他今天同学聚会,吃饭了。”
“那你吃,吃不掉就剩。”谢丽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你那朋友是干什么的?”
“摄影师。”
谢丽了:“他是不是挺有钱的?这房子着真大。”
“嗯,是挺有钱的。”
谢丽抿了一下嘴唇,盯着谢安屿了片刻,神色有复杂:“你初跟我说你是在大马路上碰到他的,他帮了你?”
谢安屿抬了她一眼。
“没亲没故的,他怎么对你这么好?”
谢安屿低下:“他人好。”
“就算人好,也不会这么好吧。”谢丽皱了一下眉,“他会不会有什么企图?”
谢安屿眉一皱,筷子往桌上轻轻一放,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