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嘴唇亲了亲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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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风手里拿着菜刀,怕切着谢安屿,胳膊往前伸了伸:“一会儿再抱成么?你当心被切着,这刀削铁如泥。”
谢安屿脸贴在他背上闷闷地笑。
谢安屿解决了大半个西瓜,吃完肚子有一点点鼓,躺床上的时候,余风把手伸进他衣服里轻轻拍了两下:“搅拌机果然不负众望。”
谢安屿笑了,隔着衣服抓住余风的手,有点用力地摸了两下。
余风靠坐在床上,低头看着他:“过几天要去一趟国。”
“去哪里?”
“米兰。”
“这么远,去拍照?”
“嗯,半年前接的一个活儿。”
“去几天啊?”
“不确,一周左右吧。”
谢安屿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哥,你喜欢现在这个工作吗?”
余风摸了摸他的耳垂:“怎么突然这么问?”
“周老师说你……为了程晟放弃了另一个喜欢的工作。”
余风眯了一下眼睛:“他跟你说得可够多的啊。”
“你是已经习惯了,是懒得再改变现状了?”谢安屿问他。
以余风随散漫的子,按理说不应该会一直待在《charm》,程晟已经走了,没有牵挂的他大可放开手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去拍自己想拍的东西。怕就怕他已经丢失了自己的热爱,热情被麻木取代,生活被虚无填满。
余风笑了笑:“这两个不是一样的意吗?”
其实也不太一样,前者是被的结果,后者是主的结果。
“一方面是习惯了,另一方面是觉得不管选择做什么,都有意义。”余风说,“纪实摄影有纪实摄影的意义,文摄影有文摄影的意义,时尚摄影有时尚摄影的意义。拍帅哥美女,也不耽误拍风花雪月。”
谢安屿心有触,抓紧了他的手。
余风摸了摸谢安屿的肚子:“吃了大半个西瓜,一会儿睡得着吗?”
“躺着消化会儿。”
“待会猛跑厕所。”
谢安屿笑了起来。
其实就算没吃那大半个西瓜,谢安屿今天估计也睡不太着。今天余风可是给他干了那种事,用嘴。他只要一瞄到余风的嘴巴就会回想起那里包裹着自己的感觉。
想着想着脸就开始发烫。
他觉得余风刚才应该是有点想进一步的,余风之前从来没摸过他的屁股。
谢安屿满身热气地翻了个身,余风开了盏床头灯,拿了一本书在看。他转头问谢安屿:“是不是开着灯睡不着?”
谢安屿摇摇头,犹豫了一会儿,问:“哥,你刚才……是不是想做?”
余风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他摸了一下谢安屿的脸:“睡前问这个,你想干什么?”
“你是自己不想睡了,是不想让睡了?”
谢安屿按住他的手:“所以呢?是不是?”
余风坦然道:“不是刚才,是每一次。”他转过头去看书,再聊这个今晚该睡不着了,“喜欢你,对你有欲.望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不想做才是不正常。”
“那你怎么……不做?”谢安屿声音越来越低。
余风控制自己不去看谢安屿的脸,专注看书上的字,可惜一个标点符号都没看进去。
“你知道这种事要怎么做吗?”余风看着书问谢安屿。
猜也能猜到,但谢安屿难以启齿。
谢安屿沉默着,余风也不再说话,不能继续这个话题,一旦聊深了,下回忍不忍得住就说不准了。
可谢安屿偏要聊:“知道是用后面。”
说完这话谢安屿一瞬间耳朵涨得通红,害臊归害臊,说是要说。
余风终于转过头来:“实际情况可能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实践一下不就知道了。”
余风俯下身来,盯着他的眼睛:“谢安屿,你能接受?”
余风不是不想做,他只是担心谢安屿接受不了,交往是一回事,xing爱是另一回事。
他们都是男,结.合不会是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
“们早晚要做这种事的。”
谢安屿说话的时候喉结不自觉地了一下,余风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喉结,说:“电脑里有片儿,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看一下,提前学习学习。”
谢安屿这个连□□都没看过的纯情年震惊了:“你……电脑里有这个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以为是和尚啊?”余风笑了下,“单身这么多年总得看点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