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手在擦手巾上蹭了蹭,他抬手的时候谢安屿才注意到他左手小臂上有道形状不规则的疤,疤痕有四五公分的样,还是挺大的,但是在手腕方,所以不手抬起来难注意到。
“以后鞋可以在阳台洗,里有个水池是专门来洗东西的。”余风谢安屿。
“哥,”谢安屿看着余风的手臂,“你胳膊上道疤……怎么弄的?”
余风手臂侧过来看了看,说:“我妈花瓶砸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安屿表情一愣。
说实话,谢安屿余风的事一直都知甚少,他只知道余风独居,是摄影师,除以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父母在哪儿,不知道他还有个弟弟,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夜夜难眠。这些都是余风的私事,余风不主动提起,他没有立场过问的。
余风垂眸瞥见有一滴水珠从谢安屿的锁骨上滑了来,他刚才洗鞋带身上溅了不少水。
“你继续洗吧。”余风说着出去了。
余风走出了浴室,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
他不想否认,刚走进浴室看到谢安屿的时候他的大脑确实有一瞬间的停滞,呼吸也控制不住地一紧。
他也知道自己只是不想在谢安屿面前显露出不自然,才会多一举地走到他身边洗手。
余风感觉自己从来没犯过这种蠢。
他轻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