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双方教练和裁判分开了两边人马。卓杨没有冲过去报复,这个场景没办法打下去,他和布纳修隔着阵营四目相对,眼神里都带着刀光,卓杨是怒火之刀,而布纳修是挑衅之刀。
在圣西罗满场的嘘声中,主裁判向布纳修亮了红牌,他被驱逐出了教练席。一大堆黄牌不再细表,重新开赛后没几秒上半时就结束了。
中场休息时,卓杨被西多夫换下,他径直去一个专门的房间让米兰实验室的人采集了身体数据。折腾了十几分钟后,出来恰好赶上下半时开赛,他便直接坐上了替补席。
卓杨本来就烦躁的心里十分窝火,自己被一个老东西伸了手,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有没有王法了?上一次这么干的人是梅克斯和罗马,老子一个打十个了解一下。
刚才米兰实验室检查时,卓杨发现左肋下有轻微红肿,这会儿肋骨还在隐隐作痛。老子能咽下这口气?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卓杨越想越火大,他决定要去找布纳修的麻烦,要找回场子。
“我去尿一个。”卓杨给身边的助理教练手铐塔索蒂招呼一声,起身便往通道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