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
白秋故作亲昵的靠近苏容川,伸手挽过苏容川的手臂。
“白秋”
一声厉喝传来,是贺兰亦书的声音,贺兰亦书步下马车,大步朝白秋走来,目光冷凝苏容川那只被白秋挽着的手。
“白,白姑娘”
苏容川马上抽出了那只手,被贺兰亦书冰冷的眼神一看,话都说不利索啦。
“哟”
“秦王”
“哼”
贺兰亦书轻哼一声,拉过白秋的手,将白秋带上了马车。
“白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白羽烟略显迟疑,她在犹豫,要不要等阿秋,那个人,她认识,阿秋的未婚夫。
“大小姐”
“我们先回吧,很晚了,老爷夫人该担心啦”
“嗯”
苏容川将白羽烟送回了白府,三人同行,一路无言。
..
“秦王,这个姿势很暧昧呀”
贺兰亦书将白秋禁锢在马车一角,姿势嘛,的确很暧昧,贺兰亦书的神情怒不可遏。
“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什么话”
白秋恍然大悟,刚才在雅间隔壁发生异动的就是贺兰亦书和苏容川吧。
“你偷听我说话”
“你刚才为什么挽容川的手,你还说你跟他没有关系”
贺兰亦书自知有点理亏便转移话题。
“你在吃醋”
白秋的语气很肯定,她的眸光逐渐冰冷,她并不喜欢贺兰亦书,会跟他有牵扯,完全是因为他有一张和白宇一样的脸。
“本王没有”
贺兰亦书放开了白秋,也坐直了身子。
“本王送你回府”
“多谢”
一个女子,流连烟花之地,言语放肆,行为出阁,行事不知天高地厚,他才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子,贺兰亦书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白秋蜷缩在角落里闭幕眼神,曾几何时,白宇在加班备课,自己也这样窝在旁边的沙发里陪着他。
饶是有一张一样的脸又如何,白秋是何等理智的人,可是人呢,有些时候太理智,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
“棠儿”
“棠儿”
更深夜半,白秋正在熟睡中,一声声焦急的呼唤将白秋叫醒,白秋睡眼朦胧的坐起身来,哈欠连连。
“是你”
“我不会跟你去妖界的”
清醒之后,白秋怒目看着画面中的青木,青木来回走动,显得焦躁不安。
“棠儿”
“你快去救紫苏”
“不去”
白秋躺回了床上,拉过被子蒙过头,她还没有原谅青木,看到他就无端的生气。
“紫苏是你的姐姐,她是你在这时间唯一的亲人啦”
白秋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她还有家人,她很怀疑青木此话的真实性,弥月谷中,她问到她的家人时,青木只是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
“你又骗我”
“老朽发誓,老朽没有骗过你”
青木希冀的看着白秋,能就紫苏的只有白秋,他已经去过帝京天牢,劫狱不成反被扑杀。
“天牢”
..
白秋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从弥月谷带来的行囊中翻出一套夜行衣,黑纱覆面,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
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门,环视四周,确定了四下无人便溜出白府。
偌大的帝京城,天牢在那?
..
白秋避过狱卒耳目进入天牢,看着偌大的天牢,白秋无从找起,天牢大,关押的犯人也就多,会来劫狱的也不止白秋一人。
“喂”
白秋循声望去,幽暗的角落里有一个和自己一样身穿黑衣脸覆黑纱的人,正贴墙站着,白秋走了过去。
“你也是来劫狱的吗”
“嗯”
相互打量。
“你要救谁?”
白秋是第一次见来劫狱还这么多话的人。
“我姐”
“那咱合作一下呗”
“可以”
“那你想好法子了吗”
“还没”
“我觉得吧,要乱,乱了我们才能逃出去,否则我们根本逃不出这守卫森严的天牢”
“有理”
“是吧,进来容易出去难”
听他一席话,白秋若有所思,脑中灵光一闪道“我有办法”
白秋一闪身站立到监狱的中心,魂力化作万千无形无色的丝线缠绕在每一间牢房的铁锁上。
“咣”
“咣-咣”
铁锁破碎的声音四起。
牢房里的犯人反应过来之后是一涌而出,场面瞬间混乱,疯狂的囚犯,不知所措的狱卒,场面失控。
始作俑者白秋瞬移回到黑衣人身边道“够乱了吧”
“啊”
“嗯”
黑衣人木讷的点点头。
“分头行动”
“哦”
白秋在天牢里快速移动,仔细感受着天牢里的所有气息,最终停在一堵石墙前。
“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