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下来,强者的私人时肯定是更长的。
安室透有时咖啡厅工,足说明的地位。
说这句话,野木芽又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太突兀。
毕竟安室透们情况特殊,对‘卧底’这件事应该很敏感。
正当心里自责时,突然被拥进了气息温暖的怀抱。
浅金发的青年将下巴搁的肩膀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过来。
另一边诸伏景光的眼里也闪过了丝水光,情绪很是激动。
野木芽眨了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们不怕我是组织派来试探的吗?”
“之前已经隐约有些了猜测,而且的科技应该还没到这个地步。”
诸伏景光回话的声音很轻。
即使再怎么努野木芽面前表得成熟可靠,但这件事的发生还是有些太过神奇。
甚至喘气都不敢太,生怕少年就这么消失。
熟悉你的人,不会因为身份和样子的转变就认不你的。
野木芽愈发相信了这句话。
犹豫着伸手,摸了摸安室透的发丝:
“对不起。”
虽然当时已经是最优解,但却实实的给造成了伤害。
亲手杀死自己的前辈这种事,就算是的野木芽也绝对做不来。
更何况,那时的安室透才刚从警校毕业不久……
咖啡厅初次见面时游刃有余的人很快整好了情绪,更加让野木芽惊叹的成长。
“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青年眼皮轻垂,望着野木芽询问。
“是很长很复杂的事……”
为少年是不愿意和说,安室透手指收紧,放准备换个话题。
少年抬头望着们,明明样子要比们稚嫩的多,但说话的语气还是宛若前辈:
“希望你们不要嫌烦。”
两人当然不会嫌野木芽,都乖乖的坐茶几对面,亦如们第一次见面般,洗耳恭听。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人讲述自己的事了,但野木芽还是有些紧张。
但所幸,安室透和诸复景光都是很好的倾听者。
们既不会随意断也不会觉得离谱。
很快,野木芽就彻底陷入了回忆中。
等把事情讲完已经口干舌燥了,一看时,晚上十一点了。
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话有些多了。”
“不会,我很喜欢听。”
安室透耸了耸肩,笑着安慰道。
这话没错,从们认识野木芽的第一就仿佛藏着满身的秘密。
少年愿意告诉们,绝对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回去时,野木芽拒绝了们送。
毕竟就算是咖啡店工也很累,身为前辈,应该好好让辈休息才对。
这几气很好,夜的空星星和月亮都看清。
野木芽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直到此刻才确信,永远都可当自己了。
这对扮演过无数将死之人的十分珍贵。
接下来的人生要好好计划番,将自己想做的事一一完成:
好好照顾自己的母亲,萩原千速道歉,还有……
概也会部分人一样,谈个恋爱吧。
想到这,野木芽耳根又开始发烫了。
本想和之前一样,把事情抛到脑。
但这次没如愿。
因为某个拐弯之,遇到了坐长椅上穿着风衣的青年。
太宰治只是静静地坐那里,月亮都为镀上了层光。
野木芽惊讶地问:“你怎么……这里?”
其实是件普通不过的事,横滨到东京坐干线只需要二十分钟。
甚至还没有一些人上班通勤的时长。
但是野木芽就是觉得非常神奇。
——发自己的秘密也是、救了自己也是。
有什么事情是太宰治料想不到的吗?
甚至此刻,刚想到,就突然了。
太宰治已经等了一会了,刚准备热情的招呼,少年就突然莫名其妙的说:
“你的异其实是读心术吧?”
疑惑地眨了眨眼,没懂其中的意思:“嗯??”
“没什么。”
野木芽摇了摇头,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