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自由云云。”
“彩绣识字?”
林卓纳闷,阮绵绵一笑道:“她主子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哥哥也念过私塾,耳濡目染之下,几行字连认带猜,大致也能明白信里说得是什么。”
“所以……她家里人真被尚书府软禁了?”
“刚才说到投毒的事,安嫔都跳起来了,这会儿她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您说这是不是真的?”
林卓看向安嫔,果然见她面色红一阵白一阵,他叹了口气,摇头道:“果然最毒妇人心,只为害馨贵人,这连累了多少人。”
“安嫔是个蛇蝎心肠我承认,但最毒人心这个帽子,我替天下所有的女人摘下来,还给你们男人。纵观咱们华夏历史,弑兄弑父杀妻灭子,这可都是男人干的。”
林卓:……“又不是我干的,冲我发什么火儿?”
“咳咳……”阮绵绵咳了一声:“不好意思,臣妾就是听不得这种说辞,已经有些神经敏感了。”
“说正事,所以彩绣就都招供了?”
阮绵绵点头:“似彩绣这种忠心却还有自己思想的丫头,只要让她心死如灰,再激起她被主子灭口的愤怒,没了退路,她自然便什么都供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