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阮凤平的话,叫秋草抬起头,果然见她腮边有几个红点,一问之下,秋草先还不敢说,被芳草唬了两句,这才扑通跪下,哭着说是被杨婆子用发簪扎得。
杨婆子也知道坏了,这定是那位阮姑娘在娘娘面前告了自己的刁状,心中大恨,表面却陪笑道:“娘娘不知道,这些小丫头仗着自己生得一副好皮囊,个个眼空心大,志比天高,不好好调教,难保就入了邪魔歪道。至于这脸,更没事了,小孩子的脸皮嫩,发簪扎几下,几天工夫就痊愈……”
“住口。”
阮绵绵一听,阮凤平果然没冤枉对方,这老货分明就是心黑手狠的老刁奴。更何况她眼睛尖,早看到对方手上指甲确实又长又黑,于是吩咐芳草:“带下去,以后就让她在马棚喂马,看看她还仗着谁的势力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