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疏林被看得有些发毛。
沈羲和拿出了一个碧色的瓷瓶,放在桌子上:“这是毒药,一种服下要几日才会致命的毒药,你是习武之人,逼出一口血应是不难,你服下之中假装毒发,郎中诊脉会确诊你中了毒,解药我也留给你,你过两日再服下去。”
“他不会说我是畏罪服毒自己?”步疏林担忧。
“你放心,只要你中了毒,有我在,这事儿就由不得他定论。”沈羲和强势道。
步疏林目光闪烁着感动的泪花:“我为何不是……此生不娶呦呦,真是妄为男儿!”
沈羲和轻蔑地冷笑一声:“蠢成这样?还想娶我?除非我双目失明,脑子撞坏,否则你就是痴人做梦。”
若非看在西北和蜀南应该同气连枝的情分上,沈羲和都不愿多看步疏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