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恶鬼扰了他一家不得安宁,更是在民众当中传出了风言风语,说他品行不正这才会惹到鬼怪,可是这位县官不说是正气凛然之辈,可这些年来也没有做出鱼肉百姓的事情,还算是中规中矩,怎么会惹到如此祸事。
要是这些风言风语在这样传出,落到了抚州大人的耳中,那他这个职位也算是结束了,事关仕途以及性命岂能不让他着急。
祁战坐在一个凉亭当中,随着修行越发精湛,他身体之上的那股冥冥之感与凡俗格格不入,主要是来到了凡俗周围的那些浊气便会自动的远离,这便是修仙者一种本能的力量。
他们的身体已经可以被称之为无垢体,浊气已经不能够再从他们身体当中通过。
在祁战旁边有一女子,那女子少女风貌不说是闭月羞花也是小家庭玉,尤其是那双眼睛蕴含一抹春意,并非此人是浪荡之人,而是一种有着天然的纯真。
祁战观察其眼睛也能够猜出这女子的性格,而此处又是那县官的暂避之所,此女子的身份也算是不言而喻。
这女子并没有对强者的敬畏之心,在凡俗之间像他们这群真正的修仙者已经很少入世,大部分不过是一些灵境之人,只能是算是作为人的程度。
“你真的是修道之人吗?我怎么感觉比我还年轻。”
祁战笑而不语,只是轻轻挥手前方草地微微低下,一阵微风而过,再次一转一阵寒风降临,其瞬间地上便结了一层冰霜。
“看来我还是有些虚荣心。”当然这句话祁战并未说出。
旁边那个丫鬟睁大双眼偷偷咽了口唾沫,这已经是颠覆了她的认知,而这位少女更是揉了揉双眼,快速走了两步来,到了那处被冰冻的花草之间,没过一会儿去手上便有了一丝红肿。
祁战看到如此天真的一幕心中微微一笑,把那寒气去除解释一声:
“最好不要触碰那些寒冰,虽然只是随手之作,可其中的寒气要远超于腊八冬天。”
没过多久县官和师爷急慌慌的跑了过来,看着正在那里询问的女儿,那县官训斥一声说道:
“苾儿怎会如此无礼。”
同时话锋一转,有些诚恐的说道:
“这位高人还请不要在意,女儿没见过世面不知敬畏之心。”
他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看着低头的少女以及两个惶恐的中年男子,祁战眉头微微一皱并未深究此事:
“无碍,你女儿倒也纯真没有经历过世间险恶,看来你对她平时的保护很好。”
此话并不算是夸奖,也是从侧面训斥两人,不过是人家的家事祁战自然不会深究于此事,微微一提之后便谈论起了正事。
“按照你们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情,可以猜测出此处的恶鬼并没有从这家宅院当中走出,多半是缚地灵。”
缚地灵都是一些执念比较重的魂魄化作而成,其心中可能并没有多少恨事,但是执念不好消除,又因为这鬼怪见了血气谋害了人命,不管他的职业是什么,祁战也会把他打的魂飞魄散。
等到入夜之时那位县官有些不放心,便随着祁战一起来到了闹鬼的地方,这时终于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本来因为闹鬼死了人,这才挂了白灯笼贴了白布,可今日一看这上面的灯笼,竟然都变成了大红之色,乃是娶亲嫁女之人才会用的东西。
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县官吓得结巴了起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
用手指着这些红色灯笼,眼中都是恐惧,就连那两个大汉都感觉到一股阴风吹过,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看着前方这诡异的一幕,其中一个人小声的嘀咕:
“大人还记得前些年上任县官遗留下来的一宗案件。”
听这个壮汉一说,县官想到了前些年自己刚上任之时收拾一件破事,忍不住惊呼一声:
“你是说婚庆杀案?”
当初这件事情闹得是满城风雨,王家本来是城中的大户人家,那人正是王家嫁女之际,可以说满城皆都是贺喜之人,可让人想不到的是这王家女子在婚宴之上看到新郎和一个女子私会。
大婚之日作出如此出格之事,那女子也是颇为恼怒,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父亲,王家家主亲自去理论这件事情。
哪知这位女子竟然一位官员的子女,那女子直接亮出令牌派出了一队强者,把王家之人满门抄斩,本来这件事情那是强权所做,而且那个时候他还不是此地县官。
上一任县官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离开的,至于说那王家的旧地就是建在了新的衙门上面。
为此县官还专门找了一群和尚道士做法,说是可以超度亡灵,住了十几年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而王家满门抄斩在城中也慢慢停息。
可没有想到会出现冤魂恶鬼来骚扰他的家人。
祁战把其中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这才轻轻点头,王家的的确是含冤而死,可是死后却不得消停,害了人的性命,这件事情他就必须要管一下了。
就在这时众人听到在院中竟然传来了喇叭的声音,这声音当中含着喜庆与悲伤,哀乐和喜乐一起吹响显得诡异,众人只听见咔咔的两声那门上的封条直接掀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