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欲上楼去,却被叶秀拦住了,“周想,你跟你二爷爷他们说一下,不要赶我和放儿出村。”
周想冷下脸,“大伯娘,人家说三分颜色能开染坊,我这一分颜色都没给过你,你哪来的脸找我求情?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想要那财富,不顾我的死活的时候,你,就接不下大伯娘这称呼了。
叶秀,我根本就没请你们和三叔一家,三叔还有自知之明,你们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老爷子在的时候,看重你们一家,他不在了,你还想要以前的优越感?不觉得好笑吗?
呵呵,在我这里找优越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别叫我让人撵你出去,那就太难看了,周俊,”
周想转身看着不远处的周俊,“你作为老大,她已经是个日落西山的老太婆了,你还管不住她,也太无能,摸摸你们五个人口袋里的金条,管不管的住?
不听话,就拴上,天天乱放出去咬人,是要赔钱的,在我这里,一赔钱都是赔得血本无归的。”
叶秀脸色铁青,这是把她当成狗了?
周俊拉着周杏,赶紧把他们妈给架开,“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赶紧休息去吧!”
周想抬腿继续上楼,不知所谓,以前老爷子拿她们当回事,她还真当没了老爷子的压制,还能继续拿捏弟弟家?看不清形势!
叶秀被儿女大力的架开,她不服,“周想,你爷爷是被你外公弄死的。”
周想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我外公在三十多年前就死了,你魔怔了吧?”
“我没有,就是你外公弄死他的,你外公找人给我钱,叫我虐待死他的。”
周想不由得笑了,“叶秀,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我外公已经死了,这件事整个淮县都知道,给你钱的人是谁都与我无关,我却知道你杀了人,你虐待老人至死,是要判刑的。”
叶秀傻了,她怎么可能会被判刑?她是被逼的,不照做的话,她就要倒霉了呀!
周杏了解的律法不少,当然知道她妈这行为是犯了法的,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她妈怎么狠的下心虐死爷爷的?不过,自己那时候不也虐待过爷爷吗?
想到此,她不由得松开手,望着自己的一双手,她当初是怎么想的?她是不是也遗传了妈妈的心狠手辣?
叶秀得了一边自由,就用力挣脱另一边,她不要坐牢,周俊一个不留神,竟然被妈妈挣脱了。
叶秀往院外跑去,她要回家,她要躲起来。
“凌然,快去追回来!”
凌然快步下楼,对着院子里的人喊道:“田成,拦住她。”
院子里的几个保安赶紧追出周家大门。
周想瞪着周杏,“你故意的?”
周杏摇头,“没有,我只是,只是想到以前也虐待过爷爷,有些害怕了。”
“哼!这就是做了亏心事,才会有的害怕。”
周亦东带着六堂弟和九堂弟也追了出去,周想继续上楼,她该休息一下了。
进空间里睡了个饱,给自己补充两个水果,才出了空间,整理好衣服,摸摸乱了的发型,她扯掉簪子,扎成马尾,才下了楼。
楼下,叶秀真的被绑了起来,低着头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然后又抬起头嘿嘿笑着。
这是唱的哪一出?
凌然在楼梯口伸出手,周想把手放在他手上,“她这是干嘛?”
“应该是疯了吧?”
吧?这是不确定喽?
不过,想一想叶秀这一辈子,为了所谓的财富,为了守住这财富不被老二和老三家发现,各个孩子不让读书,送去老爷子身边做丫鬟小厮,结果却是一场空。
财富被老二家最不受待见的小闺女得去了,现在,大白天下了,她仍然得不着,回去还要被撵出村。为了不被撵出村,她竟然在威胁别人的时候,暴露出了自己的把柄,还要送去坐牢,不疯也得狂。
周俊见周想下楼了,带着四个弟弟妹妹对周想一弯腰。
周想定定的站着,受着他们的礼,她,受得起。
“想想,我知道我妈错的太多,也一直打压着你们和三叔家,而且,我们兄弟姐妹五个也跟着做错了很多事情,我们不求原谅,只求让我妈能在周家村养老。”
周想转身走到二爷爷身边坐下,“他们求了你们了?”
二爷爷叹气,“是呢!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也是你爷爷造孽太多,叶秀太愚昧了。”
“所以,还是要读书,您看大堂哥五人,大堂哥已经三十多了才懂事,大堂姐还糊里糊涂,二堂姐若不经过离婚一事,还是她妈妈手里拿捏的傀儡,三堂姐不过是会见风使舵罢了,最最被叶秀拿捏的狠的,已经成了真正傀儡的就是小堂哥周放了。
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妇,毁了大伯家五个后代呀!”
二爷爷点头,“可不是呢!以后,谁家敢不给孩子读书,就不准参加村里的任何计划。”
“大堂哥所求,您和三爷爷五叔公都是什么决定?”
“先带回去看着,若真的疯了,就由周俊和周放两家共同赡养。”
周想点头,“可以的,这次,因为叶秀疯了,处罚暂且记着,不是直接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