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可怜的杂草们一根根整齐的排列好。
“你从前不是画家吗?自由职业者的话,单纯点也很正常。”
“……你这是安慰吗?”
成秀承松了松领带,以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
男人站在角落里听着电话。大厅闪烁的灯光时不时落在他的身上,那张兼并了柔美与英挺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不是安慰。”金初晚抬头看了眼月色。
“我只是在羡慕。”
当初临死的时候,她最后悔就是自己所有的假期都用来打工,可以重来的话她一定会痛快地睡个两天两夜。
“如果你叫声秀承哥哥,我也不是不可以教教你。”
金初晚听到也笑了下。
只是她的笑容很淡。
“如果想学的话到处都是老师,我为什么非要找你?”
“因为……”
此时的成秀承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成雅手机里的小狗睡衣,他略显不自在地瞥了眼正和朋友们兴奋地玩着大富翁的成雅。
“因为我可以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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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初晚出去后,别墅里顿时安静下来。
江臣目光沉寂地望着房门,这还是金初晚第一次背着他和别人打电话。
这也正常,银止华也常常说女孩子长大之后就会开始有自己的秘密,但是他总觉得金初晚的秘密比其他同龄的女孩子看起来要多很多。
比方说那个他从未听过的叫莉莉的朋友,比方说不知什么时候熟悉起来的成雅哥哥。
还有只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哄骗一样的告白。
少年扬首靠在沙发上,那张清冷帅气的脸正对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但是他的眼眸却无法控制的移向另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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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门外的金初晚却在听到‘免费’二字的时候决定放下自己对成雅哥哥的许多成见。
“秀承哥哥。”
金初晚皮笑肉不笑。
“你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