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学转学没那么容易,裴朗在燕城读的是排名前十的名校,不存在为了上好学校耍手段,难道有什么隐情? “裴朗这个人私生活混乱,十四岁就包鸭子了。”陆宵的语气颇为鄙夷,“他在学校交了多个男朋友,有天怀疑一个男朋友给他戴绿帽子,当着校长的面把人打了。” “这也太人渣了。”周炀不耻。 冯远不禁看向周炀,他记得没错的话,周炀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时候,还把他当奸夫打了。 周炀不善看过来:“你看什么看?” 冯远只好低下头,继续听陆宵讲内幕。 “这件事可以写到新闻里。”叶睚扶了扶金丝边眼镜,“大众对于这种败类相当厌恶。” 叶睚有时挺理解仇富的,像裴朗这种人,仅仅因为投了个好胎,便把别人不当人为所欲为。 “我还没说完。” ???这还没说完? 顾朝年快好奇死了,要不是顾尘夜按着自己,恨不得坐起来问个清楚。 众人也向陆宵投去好奇的目光,当校长的面打人已经很离谱了,如果不是出身裴家早被开除了,还有更离谱的事???! 陆宵是懂怎么卡文的,喝了口水才慢慢说:“他那个男朋友被打得鼻青脸肿,被迫说出奸夫是谁。” 是谁!!! 顾朝年心里像有蚂蚁爬过,猜测着各种可能,是裴朗的死对头?裴朗的好友?另一个男朋友? 紧接着陆宵揭晓答案:“当然是他道貌岸然的父亲啦。” 卧槽! 什么海棠情节!这是可以说的吗! 室内一地沉默,过了阵子叶睚才评价:“这条内幕太猛了,完全可以上热搜,你是怎么知道的?” 虽说上流社会没有秘密,可这种隐秘的事会被瞒得死死的,你知道的只有别人想让你知道的。 陆宵不以为意答:“之前在一家酒店当服务生,听到裴朗的母亲和妹妹抱怨。” 顾朝年怀疑陆宵兼职就是为了听八卦! 冯远听出叶睚的言外之意:“这个料太猛了,有没有小点儿L的料?” 爆料裴朗和爆料裴蕴和不同,裴朗显然是被家族娇惯的孩子,不求有多大本事,不给家族惹祸便行,就算惹了祸也能摆平。 裴蕴和不一样。 裴蕴和是裴家既定的继承人,代表了裴家的脸面,如果把这件事曝出去,就不是小辈间的小打小闹了,是向整个裴家宣战。 大家为难之际,一直没出声的Yuuko开口:“我知道点儿L内幕。” 冯远大跌眼镜:“Yuuko老师你也……” “我没干服务生啦。”Yuuko抚了抚衣 袍,“是我酒吧里的服务生听到的,说是裴朗把隔壁酒吧的男模当玩物,逼他们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还拍视频取乐。” 冯远本来认为顾朝年骂人冲动了,听到Yuuko的爆料觉得骂得太对了,这是哪家的狗放出来了。 冯远控制不住说:“我们可以卧底隔壁酒吧,把这件事曝出去,让裴朗滚回燕城!” “小孩子家的把戏。”病床边的顾尘夜似是听乏了,替少年掖好被子,“我爱人要休息,请你们先出去。” 什么叫小孩子家的把戏??? 冯远听得牙痒痒,虽然他们内部有矛盾,但顾尘夜绝对是最讨厌那一个。 以前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罢了,现在和顾朝年在一起后,无时无刻不宣告主权,这还没结婚呢!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除了好脾气的Yuuko,全在想怎么干倒顾尘夜。 只是少年确实需要休息,一行人不情不愿离开了,陆宵走到病床前嘱咐一句。 “宝贝儿好好休息。” 冯远对陆宵颇为好奇,这位从前被看好的外交官苗子,放着时薪上千的同声传译不干,怎么干起了兼职? 他看着走出病房的陆宵问:“你去哪儿啊?” “接了个酒会的活儿。”陆宵笑眯眯道,“一天三百块。” 经过的陆峋冷哼一声:“不务正业。” “像你这样循规蹈矩就很好?”陆宵似乎意有所指,“我喜欢什么就争取,失败了也不留遗憾,你呢?” 陆峋望向病房里的少年,不易察觉捏紧手:“不是只有争取才叫喜欢,放手也没什么不好。” 陆宵轻笑一声:“那你还放下一切过来?骗我可以,别把自己也骗了。” “你以为你就很好吗?”陆峋看着陆宵像在照镜子,“一口一个宝贝儿L,深情的话说得多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