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谣言都已经传遍了,年后有场祭祀大典。
等新的神殿修葺好后,新帝要前往神殿春构,会当众对列祖谴责前任褚帝和褚月见的荒唐事。
对此褚月见嗤之以鼻,她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都不一定。
而此刻被众人谣言关在禁宫中的褚月见,正裹着长袍,浑身湿漉漉的被一袭帝师狩服的奉时雪,从华液池里抱起来。
褚息和才是真正被关的人,暂时无人关她。
也不知道奉时雪如今想的是什么,只是将她放在宫中,也没有关在地牢里。
至于为何没有将她和褚息和没有关在一起,她想,大约是因为奉时雪喜欢她这具身体,所以给的优待吧。
但估计结果也不会发生什么改变,还是得想办法保住褚息和。
可她现在好似隐约已经忘记了原著,分明刚来的时候,里面每个字都记得清晰。
到了现在她开始记不清楚,当时奉时雪当时到底有没有当过帝师了。
不过新帝现在如此行径,跟褚息和没有什么两样,也不会长久的。
并非是她偏心,事实就是如此。
大字不识几个,还整日痴迷享乐,权力全都交由在奉时雪的手里。
若是奉时雪一个不悦,随手废帝也无碍,毕竟褚氏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了。
死了一个广陵王,褚息和被废囚宫中,依照话本子里面写的那些。
奉时雪之前在宫中遭受了不少的难,如今好不容易翻身了,第一个要弄死的肯定就得是她。
褚月见一个劲儿在心中,乐此不疲地抹黑奉时雪,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想的是什么。
“褚褚,你在想什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褚月见脸上,她才终于回过了神,将视线放在了眼前这张脸上,如初见一样令她心悸动。
奉时雪垂下眼眸,抿唇,将她的腿抬起来架在腰上沉了下去,清晰感受到她还在,那飘渺不定的心才回归原地。
她又在想离开了。
他低头含着她的唇珠,半阖眼睑,神情愈渐显得寡淡。
褚月见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神情懒洋洋的,面如粉桃,好似还飘在水中一样.她没有回答他的话,闭上了泛着雾气的眼眸,感受着
湿温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骤雨拍打了芭蕉,到处都是水渍。
系统前段时间已经再次运行了,其他数值都能涨,甚至还会发布任务,但就是不涨好感。
每次发布的任务,全都是与好感有关的,所以她已经好久没有完成过任务了。
可未曾完成任务又没有如最开始,系统所说的惩罚到来。
如此想来,好像一开始便没有任何,有关于任务失败的惩罚。
今日发布的任务,是将奉时雪从宫宴中勾来华液池。
她还没有开始设想,结果还没有做任何的行为,奉时雪就来了,接着她被勾了。
吻一路划过落在小腹,褚月见忍不住抬起脚踢了他,却被他紧紧握在手中,然后顺着吻了回来。
"褚褚,爱我吗?"奉时雪含住她摇晃不止的耳坠,低声地问着。
“爱……”咬着的尾音,失去了原本的音调,声如春季来临的小狸猫,乖得很轻柔。
其实那时她没有听懂,就无意识吐出来这句话,似是本就应该如此爱他,没有什么不对的。
得到答案的人并没有因此而露出其他的神情,只是沉默含着摇晃着的耳坠,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声线。
烟雾缭绕而起,将两人朦胧在其中,原本在榻上的两人不知何时落在了水中。
华液池的水将周围的池壁都打湿了。
长夜不止。
她隐约感觉到奉时雪有些急躁,和以前不一样,平静下似藏着诡谲多变。
一般情况之下,她是不爱动弹的,当实在受不住了,才会主动地摇晃着让他早些结束。
结果是羊入狼口,直到手也抬不起来,也晃不动了,小声呜咽着他才缓和攻势。
停下之后褚月见才好过些,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睡着了。
正是因为睡着了,所以没有看见,那还没有被她收起来的系统上,好感那一栏正在疯狂地延伸。数值冲破顶端时才与犹未尽地停下,然后再急速退去回归直零点。
奉时雪面无表情地看着上面的数值,弯腰将再次湿透的人从里面抱了起来,一步步往着软榻走去。
走近之后,弯腰想要将人放在上面,结果她双手不撒,带着下意识的亲昵,蹭了蹭他的脸。奉
时雪维持弯腰的动作良久,最后还是将人抱着一起躺在上面,任由着她将自己抱紧。“褚褚,说爱我。”奉时雪垂着鸦羽似的眼睫,拥着人轻声说着。他凝视着怀中的人,没有抵御掉心中的嗔念,所以抖着嗓子开口命令。
“说爱我。”
而怀中的人尚在无意识中,却能清晰地开口缠绵地说着。
"爱你。"
奉时雪手放在她的腰上,手腕上青筋鼓起,面上依旧如往常般漠然,声音轻缓地问道: “褚褚爱谁。”
“爱,奉、时雪……”她齿间辗转的‘时’字,荡出了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