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睡懒觉,也经常留在学校住,就是在专心学习啊。”
岑母听了欣慰,看着她又说:“晶晶成绩好,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让她帮帮你。”
岑岁扶着岑母的胳膊慢慢往前走,“不用啦,表姐每天上班那么忙那么累,还要弄毕业设计和论文,我就别再给她增加负担了。陈大暖给我介绍了一个学长,就是珠宝学院的,帮了我不少。”
岑母听这话就放心了,看着岑岁说:“岁岁,你可得加油。”
岑岁气势足足道:“那是,你和爸就我一个女儿,我必须得加油!”
岑母笑了,拍拍她的手。
周二上午没课,岑岁还是早起去了古董店。
还是和平时一样,古玩城里开了门的店铺并不多,荣默也没有很早过来。
岑岁也和平时一样,到店后搞了一下卫生,随后坐下来背英语。
她之所以这样早起过来,就是为了趁早上脑子足够清醒,记忆力好,多背一点英语。
背了一个小时英语后,她休息一会喝了杯茶,随后坐下继续看政治和专业学科。
这样看了约有大半个小时,店铺里来了人。
早上客人是稀有物。
听到有人进门的脚步响动,岑岁以为是荣默来了,抬起头的时候就开口:“老板……”
下面的话没说出来,待她抬头看清楚进门人脸的时候,瞬间便卡住了。
进门的不是荣默,也不是什么普通客人,而是陈禹。
陈禹倒是没什么不寻常的样子,仍旧一身的散漫。
他进店后目光随意扫了一圈,最后看向坐在书案边的岑岁,开口说:“不招呼客人啊?”
岑岁轻轻吸口气,坐在书案后没起来,看着他说了句:“您随便看。”
陈禹看着她片刻没动,随后真去货架上看了看,然后抬手拿了一个玉珠手串,走到书案边坐下来,把手串往岑岁面前一放,“这个看起来不错。”
岑岁低眉看一眼那个手串,总共十八颗珠子,碧玺质地,每个玉珠都有一元硬币大小。
其中十六颗珠子是西瓜红色,剩下两颗是绿色,每一颗都足够清润漂亮。
自己店铺里的东西,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了。
岑岁开口说:“清朝的东西,碧玺质地的佛珠手串。清朝的妃子多崇尚佛学,有事没事就要礼佛念经抄经文,她们用的佛珠,也多是翡翠、蜜蜡、碧玺这些名贵材料。用多了,后来佛珠慢慢也就变成了饰品。古代社会重男轻女,更有‘母凭子贵’一说,佛珠在当时被称呼为‘子’,所以十八颗珠子的手串,俗称‘十八子’。在佛家,‘十八’指的是‘十八界’,也就是‘六根’、‘六尘’和‘六识’。这串珠子质地成色都很好,摸在手里像有水汽氤氲。”
陈禹认认真真听岑岁说完,这辈子上课都没这么认真过。
虽然,他感觉自己听了个寂寞,好像听懂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懂。
他拿起书案上的手串,像念经一样,大拇指拨着碧玺珠子数了一下,确实是十八颗。
而且也像岑岁说的那样,这珠子捏在手里润润的,像从内而外渗出了清凉水意。
憋了半天,他又问了句:“那三个六……分别又是什么?”
岑岁看着他,“你买吗?不买别浪费我口水,说了你也不懂。”
陈禹连忙就说:“当然要买啊,不买古董来古董店干什么?”
岑岁仍旧看着他,懒得和他说别的,便又道:“耳界、鼻界、眼界、舌界、身界、意界,这六个是六根;声尘、香尘、色尘、味尘、触尘、法尘,这是六尘;耳识、鼻识、眼识、舌识、身识、意识,这是六识。”
陈禹想了想,还想继续往下问。
这回岑岁没再让他说出话来,在他要张嘴的时候,把手边的手机往他面前一扔,简单道:“有兴趣可以自己百度。”
到了舌尖上的话,又被陈禹给咽回去了。
他看着岑岁,没有接手机去百度,而是又问了句:“这串碧玺十八子,多少钱?”
岑岁看着他沉默了一小会。
心里想着,要不要坑他一把,反正他也不缺钱。
但这个想法刚一过,荣默对她说过的话就又冒了出来。
于是她犹豫一会,还是给陈禹报了市场价,“这是宫廷碧玺,五十万。”
陈禹捏着手串没放下来,也没立即提付钱转账的事,看着岑岁又问:“你这么多天去哪了?”
一周没有去学校上课,他来珍宝斋看过两回,这里也一直没开门。
问了旁边玉器店的老板,老板也说店铺一直没开。
岑岁疑惑地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看了片刻,反而问了句:“你还没和林羽西在一起吗?”
这是从何说起?
陈禹也愣了愣,然后解释说:“什么林羽西,我和她不熟,神神叨叨一小姑娘。就一个多月以前,在酒吧喝酒见了一次,温婷那是胡说八道呢,她不是我女朋友。”
岑岁看着他,语气认真道:“那你可以试着和她相处一下,你相信我,你们一定非常合适。”
毕竟是剧情里的第一官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