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辻无惨,你看看你这是何等的惨状,去死吧——”
“啊,不对,你已经死了。”
我逼近他,盯着他骤然缩小的瞳孔,“很遗憾,你的意志就像地上的垃圾,根本没有人在意。”
“不行,我给了你力量,你就必须继承我的意志!”
无惨咬牙切齿地朝我吼道。
“喂,你好吵啊,脑子没问题吧?我又不想要你那肮脏的血液——”
我抓住他的脑袋晃了晃,无视他骂人的废话,丢到地上一脚踩了上去。
“对了,你好像一直在找青色彼岸花对吧?”
我勾起唇角,恶劣地笑起来,“你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吗?”
无惨愣了一下,眼里的动摇开始攀上他的脸。
“因为,青色彼岸花在现世只会在白天盛开,而且花期也只有短短两三天。”
我加重脚上的力道,在他的脸上碾了几下。
无惨张开双唇,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眼里满是崩溃。
火焰燃起,头颅在脚下熊熊燃烧。
“怎么可能!!!”
无惨的咆哮在火海中溟灭。
缕缕灰烬飘散在空气中,我晦气地拍拍手,又蹭了蹭鞋底,拂去沾上的灰。
“是吗?你就是桑岛雪奈。”
缘一走到我面前,褪去身上的肃杀之气,眉眼间的神色柔和下来。
“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你做的很好。”
他勾起唇角,抬手拍了拍我的脑袋。
歌走过来抱住我,轻抚我的后背,轻声道:“是哦,你是最棒的。”
我回抱住她,轻轻笑起来,心里隐藏的那股恨意在此刻或多或少有了些许慰藉。
*
把资料交给缘一后,我和鬼灯离开阿鼻地狱,回到阎魔厅时,再次遇到了炭吉。
鬼灯向我告别,先行离开。
炭吉喘了一口气,看上去是着急跑来的。
他擦去额角的汗水,把手中的东西递给我,“雪奈小姐,这是炭治郎他们留给你的。”
是一个黑色的磁带。
我接过来,顿时有些诧异。
“留给我的?”
“嗯,对了。”
炭吉微微一笑,左手敲击右手掌心,提议道:“来我家吧,用电视机看看是什么内容。”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拿着磁带,生怕摔到地上。
随后,我跟着他穿过阎魔厅,在金鱼草的迷之叫声中穿过桥,来到一处木屋前。
木屋很是眼熟,跟以前的炭治郎家别无二致。
“不是什么好的地方,希望雪奈小姐不要介意。”
炭吉不好意思地抓了下脑袋,推开门邀请我进去。
“不,这是间很棒的屋子。”
我道了声谢,脱下鞋踩上玄关,跟着他来到客厅。
朱祢正在打扫卫生,长发用头巾包了起来,看见我时热情地对我打招呼。
“你就是雪奈吧?快请进。”
她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让我坐在榻榻米上,很快给我上了一杯茶。
“感觉大家好像都认识我呢。”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朱祢,有些害羞地笑了笑。
朱祢微微一笑,温柔的双眸弯起来。
“那是因为鬼杀队的大家都很想你哦,一直都有跟我们说你的事情。”
我握住茶杯,滚烫的热度透过掌心传过来。
有些太烫,连眼眶都有些热起来。
炭吉把磁带放进电视机里,调成播放模式。
庭院内,蓝色的彼岸花随风飘动。
“雪奈小姐,大家就是害怕你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才会一直念叨你,一直担心你。”
“大家滞留地狱百年,又突然选择转生,或许是因为他们还想重新与你邂逅。”
柔软的黑发飘起,他看向我,眼里划过笑意。
“你一直沉睡着,现在你恢复了意识,而他们在现世长大,再次回到你们初遇的时候了不是吗?”
蓦地,我睁大双眸,炭吉的模样在我眼里模糊起来。
电视机白光闪过,耀眼的金发占据整个屏幕。
“唔姆!善逸你离镜头太近了!”
炼狱杏寿郎充满精气神的声音传出来。
下一秒,镜头里,善逸就被炼狱揪住衣领拉远了。
“我这不是要调整角度吗——”
善逸额角跳起,比记忆中成熟许多的脸庞露出愠怒的情绪,金色的长发被高高扎起。
“嘛嘛,善逸,冷静点啦。”
炭治郎摆摆手,和气的笑起来,安抚地拍拍善逸的脑袋。
他长得比善逸高了,头发也跟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