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小竹眉头微皱,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元气丹。”秋叶梨直接来口,“司尘带来的血灵芝制成,收好。”
李小竹睁大了眼睛,拒绝道,“这药丸珍贵,母后还是自己留着吧!”
她自然知道这元气丹的功效,也知道她为了得到这元气丹的药引费了多少心思。
“拿着,日后对你有好处。”秋叶梨不由分说的将其塞进她的怀中,言辞隐晦,李小竹却听懂了,羞红了一张俏脸。
“司尘?可是南诏使臣?”李小竹抬头,试着转移话题,秋叶梨点点头,“没错,在清心居见过。”
“司尘...那西街的司府可是他的府邸?”李小竹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
那个粉雕玉砌的小团子还真的惹人欢喜,只是若真的是司府的小公子,他怎么会把孩子千里迢迢的从南诏带到京都,这样想着,李小竹的心中有些疑惑。
“没错,你父皇想让他住在东街,他却说习惯了住在西街,是发生了什么事?”秋叶梨挑眉,注意到她的神态,拧眉开口。
李小竹摇了摇头,缓缓道,“说起来有些巧,儿臣前几日出宫,恰巧遇到了司府走失的小公子,那娃娃长的白白嫩嫩,甚是可爱!”
“小公子?”秋叶梨敏锐的捕捉到她话中重点,微微蹙眉,她并没有听说这南诏使臣还带着什么小公子。
“对呀,是他府中的侍从说的,对了!”李小竹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咽下一口红豆酥,秋叶梨笑着拿过茶替她顺着后背。
“慢点吃,急什么,都成婚了还这般毛燥!”秋叶梨轻斥一声,定声开口。
“那小公子也唤作年儿!”李小竹喝了茶水,急忙开口,看着她的眼睛放出光芒。
秋叶梨脸上的笑容缓缓沉了下来,皱眉道,“你说什么?”
“...是...是叫年儿,母后您别伤心...”李小竹以为自己说到了她的伤心处,忙出声安慰。
秋叶梨大脑飞速旋转没有出声,年儿...司尘...天机阁...顾景城...
秋叶梨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联系起来,脑海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提起裙摆站了起来,抿着唇向外走,脸色苍白的有些可怕。
“母后...”李小竹站起身担忧的看着她,出声问道。
“没事,母后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今夜是你的新婚之日,不要胡思乱想,一切都有我和你父皇在。”
秋叶梨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李小竹,定声开口道。
“儿臣明白...”
李小竹点头,定定的看着她的身影离开,坐在床上不禁想着她方才的异样,难道,母后以为司府的小公子是顾琉年?
这怎么可能,只是恰好名字一样罢了,娘儿怎么会在南诏使臣的府中,那是南诏,不是南街,和京都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李小竹微微叹了口气,不禁想着若那小团子真的是年儿就好了...
皇上皇后回宫,秦府更加热闹,气氛更加高涨,秦逸平日里铁面无私却十分讲义气,因而属下皆对其又敬又怕,像今日这样肆意灌他酒的日子不多。
“哎!你们几个大老粗够了啊!我们秦将军一会儿可是要洞房花烛夜的,灌醉了可怎么是好!”
林寅一自发的挡在秦逸的面前,摇摇晃晃的举起酒杯大声开口,“来!本将军陪你们喝!”
“秦将军和林将军果然是亲上加亲,这就护上了!”对面几个皮肤黝黑,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笑着打趣。
“那是自然,你们几个!对就说你们几个灌的狠的,当心秦将军日后报复回来!”
林寅一指着几个男人神色认真,他可没有危言耸听,秦逸可不就是这样睚眦必报的性子。
林寅一的话提醒了这几个人,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秦逸抬眸,似笑非笑的迎上几人的目光,骨节分明的手上还端着酒杯,微微泛红的脸颊看起来有些无害,但这些手下心腹皆是跟着他出生入死,如何能看不出。
众人默契的移开目光,打趣着移开话题,也不一门心思的想要灌倒他了。
在林寅一的掩护下,秦逸只醉了三分,宾主尽欢,客人陆陆续续的离开。
十一扶着秦逸向主院而去。
“将军,属下让人去给您熬点醒酒汤?”十一闻着男人身上浓烈的酒气,担忧的皱了皱眉。
“不必,我没事。”秦逸摇头,挣开他的手臂,“你下去吧。”
十一看了过去,男人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神色却是十分清明,丝毫没有醉意。
“是!”十一低头应下,转身离开。
秦逸揉了揉眉心,抬脚向院内而去。
“吱呀~”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并不昏暗,却也不会过于明亮。
烛台内,两根龙凤呈祥的红烛安静的燃烧,关好门,他抬脚走了进去,日思夜想的姑娘就在面前,秦逸眉眼含笑,在席间滴水不漏的表情有些开裂。
走到床榻前站定,看着面前的人儿乖巧的端坐在一旁眉头微挑,有些意外她竟然能这样安稳的坐几个时辰,同时有些懊恼方才应该早些回来,让她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