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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眯着一双带笑的杏眼看他,而后随意拍了拍手上残渣,“吃吧吃吧,这么半天都听累了。”
对方听她如此说,终究红着脸乖顺下来。
这边他刚要吃完,沈瑜眼疾手快的又递过去一块儿。
两人坐得极近,时不时附耳低语言笑晏晏,看起来氛围倒是格外的融洽。
是以谁也没有留意到,叠叠的崖壁后头,一个伫立已久的阴冷秀美年提步离开。
又过了一会儿,沈瑜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要起身回去。
而后不知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过头来,“都说神兽白泽通晓世事,那么祈年师弟可知道——噬心咒要如何解吗?”
她曾问过谢翕关于噬心咒的事,可那人沉默半晌,却是摇了摇头,“噬心咒无解,每月领解药舒缓。”
既然谢翕都那么说了,当下她便也没有再多问。此刻提起来,也不过是抱了儿想要碰碰运气的想法。
就见她问到的祈年神色一滞,有儿不解似的,“……怎么师姐也来问这个问题。”
沈瑜敏锐的捕捉到了对方话中的那个“也”字,不由偏了头,眯起杏眼道,“除了,还有谁问过你?”
“陆师姐,霜意师姐。”
祈年微微抿住唇,说着,“两前,她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
许是白里和祈年到处游逛的缘故。
沈瑜躺到榻上的时候觉得比往更疲倦几,是以她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于是就没留意到,紧闭的门扉忽然从人外面推开了一道缝隙。
有人携着冰冷沉寂的气息靠近她的枕侧。
榻间女穿着月白小衣,鸦黑长发下是一张睡颜沉静的小脸。
她咕哝着红唇,眉心闪过一道昏睡符发出的幽蓝光芒,像是在说着什么梦话。
谢翕凑近了去听,她说的是“祈年师弟……”
那双注视着她的漆眸便愈发的危险阴冷起来。
伸出冷白指骨抚弄女花瓣似微微开阖的菱唇,触到那排糯米一样细白的贝齿,指尖染上几湿漉之意。
女毫无所觉的任他施为,那迫抵在他指腹上的微张菱唇像是一个无意献祭的吻。
垂眸抚弄她的人却忽而嗤笑了一,“祈年师弟……
的好师姐,竟是梦里都在想着别人么?”
月色清幽。
榻间覆在女身上的绸忽然鼓动了一下,似是有什么东西掀开钻了进去。
下一秒,貌美冰冷的蛇尾年从衾间凫了出来,将她圈在怀中。
两人枕在同一枕头上,是一个交颈而眠的亲密姿态。
他垂下眸,张开艳红薄唇去含她玉白耳畔上的银蓝耳珰,又牙齿轻轻咬噬着。
直到湿漉漉了才舍得松开,小巧的耳珰从薄唇间吐出,在熟睡的女脖颈上蹭出一道暧昧水痕。
蛇尾年先是亲了两下她的下巴,又不满足的舔·弄起来,甚至女的十根葱指都他放进唇边又咬又含,舔得掌心和指缝都湿漉漉的。
他做尽了亲密之事,却唯独不敢去碰她的菱唇。
最是动情之处,漆黑的蛇尾紧紧缠住女腰腿。
蛇身涌动,泛着冷光的粗砺蛇鳞仿佛也在流转着一般,一圈圈缠绕。
衾之下,黑色蛇尾不住剐蹭在女那截暴露在外的瓷白小腿上。
……
沈瑜怀疑自己是抱着一坨冰块睡了一夜。
一觉醒来,本该暖融融的里都是潮湿冰冷的气息。
她抱着手臂打了个哆嗦,万嫌弃的从榻上爬了下来。
而后快梳洗一番,向着昨和祈年约定好的方走去。
他们今天要去做一件事。
或者说,是一件让沈瑜惦记了许久的事。
他们要去赢母山。
如果说这修仙界之中还有哪处容得下人身兽尾的“怪物”存活的话,那必定就是赢母山。
相传居住在赢母山上的,都是山神长乘的后,他们不论男女,一律是人身豹尾。
有神兽血脉,又民风彪悍喜欢群居,是以修仙界中没有哪个宗门敢轻易招惹。
此次他们前去,就是为了那传说中可解百毒咒术的焉酸草。
焉酸草本是钟鼓山的神草,后移植到赢母山上来。
换句话说——谢翕的噬心咒,或许可解。
沈瑜整装待发,远远便瞧见了站在巨银杏树下等她的祈年。
年站在白剑化作的灵舟上,看到她时眼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