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
“你看出来了?”霍总很欣慰,“朵朵还说我画得丑!我就说小屁孩没审美!”
“朵朵说你画得丑?”江礼重复道,电光石火地想起女儿说“爹爹画了个小哥哥”的事,当时他还介意了很久,没想到画的是自己。
霍慕东:“你笑了,你觉得好看吧?”
“嗯,好看。”所有的疑惑都烟消云散,江礼感觉轻松极了,却又说:“仔细想想,朵朵可能是有点太闲了,以后严格一点,让她每天都去幼儿园吧。”
——闹出这些乌龙,都是因为这小传话筒,把话传得一知半解。看来总把幼崽带在身边也有弊端。
霍慕东没异议,但这会儿不想讨论人类幼崽的教育问题,催促江礼:“打开盒子,里边才是送你的礼物。”
“哦,好。”
霍慕东屏息看着江礼,他其实心里挺没底的,毕竟他在获得“名分”的第一年,就迫不及待地送了江礼鸽子蛋,江礼却都没怎么戴过。
他有点拿不准江礼到底是真觉得那玩意太大,影响打字、画画,还是不喜欢这样高调展示自己的“已婚”身份。
但就算江礼不喜欢,他还是想送,霍慕东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江礼是他的。
只见江礼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小盒子,按开侧面的小机关,戒指盒“咔”一声弹开,然后,表情逐渐凝固。
“……”
霍慕东垂在桌下的手指攥紧又松开,笑得有点干:“不喜欢啊?款式不好看,还是……”还是不喜欢对戒?或者,不喜欢跟我
戴对戒?
“不是。”
却见江礼也掏出个小盒子,他把它推过去,有些无奈地说:“你看看我送你的礼物。”
霍慕东:“?!”
江礼也给他准备周年纪念礼物了?
他激动地接过来,然后发现,嗯?好眼熟。
戒指盒的款式其实都差不多,但包装都有画,也太心有灵犀了些,可霍总没仔细欣赏那卡通画,而是先急切地打开盒子,看到里边静静躺着两枚男士素圈,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去,砸回胸腔时还冒出足以淹没自己的粉红泡泡。
“吱啦——”
霍慕东将椅子拉到紧挨着江礼的位置,并在江礼因为不好意思想挪开的时候,先一步扣住他的手,拿出对戒里比较细的那一枚就往他无名指上套。
霍总的快乐实在太感染人,江礼感觉都快被他那一口白牙给闪瞎了:“要不要笑这么开心?”
霍慕东欣赏着自家爱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美滋滋地:“是好看,还是你的眼光好。”
江礼:“……我们都买了戒指,怎么戴啊?”
霍总斩钉截铁:“戴你这对!你选的我太喜欢了!”
江礼忍笑:“换着戴吧,不过我要经常打字、画画,手指上套戒指时间久了会不舒服,我还定制了项链,可以把两对戒指都穿上去,也挺艺术的。”
收到亲亲老婆的周年纪念礼物,霍总心花怒放,哪有不百依百顺的道理?一边“好好好”,一边自己也戴上戒指,把大手并排放在江礼的手边欣赏。
江礼也笑:“你画的我,穿格子衫、毛绒拖鞋,我都能理解,但羽毛扇是什么意思?”他从来没有过这样一把扇子啊。
霍慕东的视线就没从他俩的手上移开,“因为你神机妙算啊。”
“我有时候真觉得你的第六感准得不行,有这天赋,其实应该去经商。这些年,因为你的提醒,我少走了不少弯路。”
江礼:“……”
江礼明白了。原来是指这个啊,他的确给霍慕东支过一些招,以避免踩坑,但说实话,霍慕东能把青铜科技经营得这样好,能稳稳地接住霍氏集团的担子,最主要还是个人能力突出,他的提醒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何况,江礼自知自己快要“江郎才尽”,因为他是在朵朵小朋友四岁时重生回来的,现在差不多要到时间,他的“预知能力”也快告罄了。
最好还是找个合适的时机,跟霍慕东坦白,免得他还对他的“第六感”抱有期待,或者在某些重大决断时,对他产生依赖,那就不好了,会耽误正事的……
“想什么呢?”霍慕东不满他走神,“我说话你听到了吗?”
“啊,什么?”
霍慕东哼道:“说咱闺女的事啊!你刚刚说了,让她以后每天按时按点去幼儿园,这是你亲口说的,要做到。”
江礼笑:“好。”
霍慕东:“不是我不疼闺女,但溺爱要不得,像她这么大的小朋友就
是要去同龄人多的地方接受社会化训练(),对语言表达啊、以后社交啊都有好处。他说得大义凛然?[((),有理有据,但没把藏在心底的“闺女都那么大了,你该把注意力抽回来一点,放到我身上”的小心思说出来。
他循循善诱:“还有,那份完美的寒假计划你也不能干预,说好的。”
“好呀。”江礼把玩着霍慕东那根戴戒指的无名指,还是有些担忧,“真不能打起来吧?”
霍总斩钉截铁:“放心,咱妈刀子嘴豆腐心,只是看着凶,其实是一位非常有素质而且善良的女士,毕竟是高级知识